魏阳连忙阻拦:“东方姑娘,你已多日未得安眠,体弱需养,还是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东方姑娘,请安心于床上安歇,我家殿下精力旺盛得很。”莲香笑言。
“确实,我这体内仿佛只剩火焰了。”魏阳望着身旁两位佳人,苦笑连连。
“那便多谢殿下了。”东方静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夜渐深,魏阳吹熄了油灯,室内陷入一片漆黑。他虽坐于蒲团之上,视线模糊,但卧室中两股不同香气交织,引人遐思。
自知难以做到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魏阳连忙收敛心神,专心修炼起能使人清心寡欲的《紫霞真经》。
见魏阳屋内灯光熄灭,暗中窥伺的家丁连忙奔回不远处的县衙后堂。
此时,鲁南风与苏师爷正端坐太师椅上,手捧茶杯,面容凝重。见家丁归来,急切问道:“有何异常?九皇子今日有何举动?”
家丁回报:“一切如常,九皇子醒来后,携侍女前往海边,午间归来又在城中闲逛。”
“那东方静可有向皇子透露什么?”苏师爷追问。
“小的未曾听闻,但料想应无大事。”家丁摇头答道。
“那丫头谅也不敢,其父母尚在县衙地牢中。”鲁南风冷哼一声。
“那东方静今晚是否继续侍寝?”苏师爷又问。
“自昨夜起,东方静便一直留在皇子卧室内,白日未曾迈出府门一步,今夜依旧与九皇子共处一室。”家丁答道。
闻言,鲁南风与苏师爷相视一笑,脸上皆是得意之色。
苏师爷冷笑道:“我早言东方静姿色出众,便是皇子也难逃美人关,何况这九皇子本就风流成性。”
“哼,九皇子正当青春,若不与东方静共度春宵,才是怪事。”鲁南风冷笑回应。
一旁的家丁也附和笑道:“小的亦有同感,那九皇子确如传言中一般痴傻放荡,白日与那俏丽侍女卿卿我我,夜间竟夜御双娇,连侍女也一并侍寝。”
“那莲香侍女活泼可人,姿色不输东方静,这傻皇子真是艳福不浅。”鲁南风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
“师爷,这么说来,前几日那两位暗访的商人并非九皇子?”苏师爷忽有所悟。
“应非他二人。其中一位身形魁梧,似是练家子,而傻皇子身边并无此人。况且,九皇子一行昨日方至宁德,时间上不符。”鲁南风分析道。
“即便如此,我们仍需谨慎行事,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苏师爷提醒道。
鲁南风点头道:“这些年积累的财物已悉数装船,若真到万不得已,本官也能全身而退!只是那些账本……”
“大人放心,早已藏于无人知晓之地,即便密监司也查不出半点马脚!”家丁保证道。
“那些刁民呢?”鲁南风又问。
“不听话的都已处理,遗弃于穹窿山附近,即便有人追查,也可推说是山贼所为!如今整个宁德县,再无人敢对大人不敬半分!”苏师爷狡猾地说。
“妙哉!妙哉!妙……哈哈哈……”鲁南风爆发出一阵得意至极,近乎猖狂的大笑。
又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当魏阳睁开眼时,发现床上的东方静与榻上的莲香仍沉浸在梦乡之中。
“究竟谁才是这里的主宰?难道这宁德县成了你们的私人领地不成?”魏阳踱步至榻边,手指轻轻弹了弹莲香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殿下,您醒了呀?”莲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揉搓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几乎未曾合眼,我先去方便一下,你们趁这会儿好好梳洗装扮,衣衫也要穿戴整齐。”
“知晓了,免得殿下又‘鼻血横流’,笑话可就大了。”莲香俏皮一笑,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
“以你的娇小身躯,这样的玩笑还是算了为好。”魏阳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莲香的胸前,打趣道。
“哼!”莲香不满地瞪了魏阳一眼,后者见状,生怕节外生枝,连忙借机溜之大吉。
归来时,东方静与莲香已将床铺整理得井井有条,各自端坐于镜前,细心打扮。
妆毕,莲香也不忘为魏阳整理仪表,同时好奇地问:“殿下,今日有何打算?”
“今日,我意欲深入虎穴,前往县衙!设法将苏师爷请至此处,策反他为我们所用!”魏阳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可我听闻苏师爷追随鲁南风已有十数载,岂是轻易便能被殿下您说服的?”莲香忧虑地提出疑问。
“这类人,即便跟随鲁南风一生,也未必懂得忠义为何物,他们眼中唯有利益二字。只要能震慑住他,再给予适当的甜头,或许就能让他在关键时刻倒戈。”魏阳虽如此对莲香说,心中却并无十足把握。
然而,章若萱率军即将到来的消息如芒在背,若不能及时找到鲁南风的罪证,不仅会让其逍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