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念书呢。”谢知萧的跟班们倒是没有注意到谢晗都长相,见谢知萧开口了,也跟着一个两个说了起来。
“郁三,你给他弄这个名额倒是费了不少力气吧。”
被这么一阵讽刺,谢晗的神情反倒是好了许多。不过就是这般说他而已,他早就习惯了。
这么想来在,这些贵人子弟,倒也没有值得害怕了。
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听得最多的便是冷嘲热讽,还真的没有什么。
“姐夫,我肚子饿了,可以吃了吗?”
谢晗也不想去理会那些人,直接询问道。
“怎么这么晚?”
“先生说我的策论写得不错,但是诗词方面太过薄弱,带着我去库房里面,寻了不少的诗词,让我多看看。”
“哦,无碍,诗词歌赋,学一些便足以。”科举考得又不是
诗词。
“先生也是如此说的,只不过,他说,这诗词之中,又有人生百态,让我多看看,能够多学习一些也不错。
“谢小公子口中的先生,便是袁夫子吧。”谢蕴辞对谢晗的感觉倒是不错,而且,能够让袁夫子特意开小灶的人,定然是好的。
“你是……·”
“我是谢蕴辞,当年也曾在国子监念书过,很凑巧,在下的授业恩师也是袁夫子,说起来,咱两还算是师兄弟了。”
一听如此,谢晗顿时来了精神。
和谢蕴辞聊上了,甚至是谢蕴辞那一边的公子,也都跟着聊开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谢晗很喜欢谢蕴辞,总觉得亲近,至于谢蕴辞,也是如此。就想要亲近他。
听闻谢蕴辞已经是举人,谢晗更是崇拜得两眼放光,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多,可是谢蕴辞却已经从国子监毕业了,正在准备来年的春闱了。
两人相谈甚欢,郁三郎也跟着放下了心,倒是白从轻端着酒杯,捅了捅他的肩膀。
“你那小舅子,和谢蕴辞,长得可真够像的。”
两个人凑在一块,简直可以当成双胞兄弟了。
这么一提,郁三郎的心头顿时飘过一丝疑惑。
再看向谢知萧的时候,才恍然察觉,这谢知萧倒是和谢晗的堂兄谢峰有两分相似。
这,怎么回事?
郁三郎的脑海之中,突然飘过了嫣月和季承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