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估计会添油加醋地说到自己贪生怕死,置衡州城的百姓于不顾,到时候,那些御史估计也会扯上秦王。
哎,真是烦,早知道,就不来了。
可是脚已经迈入了衡州境内,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姓甚名谁?可会写字?”
“我是衡州抚台之子,我叫做应自南,我爹前几日深入灾民区
去,不慎染上了疫病,如今正待在那疫病区内,他不敢出来,因为他得病比较浅,因此可以帮忙做一些事情。”提起他爹,应自南便觉得一阵难受。
这应抚台倒是个好官。
郁三郎点着头,打量着四周。衡州城的街道上,如今已经没有了商贩,倒是有不少人拖家带口地蜷缩在角落里面,有的一脸期盼地看着他们,有的却是茫然,有的眼中却存了死意。
“这衡州城的士兵呢?”
“我爹让他们尽量去修补堤坝,他担心,要是大水再杀一个回马枪,估计这衡州城就真的要变成死城了。而且,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衡州城现在有疫病,哪有人敢进来的,所以,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守着城门。”
“我们先发送一些粮食给城里的人,然后我再让我的侍卫托几袋粮食出城,分给外面的那些人,之后,不知道小应大人愿不愿意带我去灾民区看一看,正巧我的手中,有一张治疗疫病的方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郁三郎附在应自南耳边说道。
“此话当真?”若真是治疗疫病的方子,那是不是说衡州城的百姓们有救了,他……爹也有救了。
“当然,你带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