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谢沐于渊一直在背后默默付出照顾自己,沐倾鸢再次略失针法,帮助他恢复记忆,用之前在苏老那儿抓来的药物,调养身子。
他伤势虽然严重,但别忘了穆青鸢祖上几个辈分都是学中医的,并且善用毒术,这点小伤在她眼中如同小儿科。
没出几日,伤口彻底复原。
二人精打细算一段时日,安排回京之后的打算和接下来的意愿,得了个良好的时日,带沐子辛一块返京。
返京前一晚,沐于渊写了封书信,通过飞鸽传书,将信件绑在鸽子腿上,让它大展翅膀,回去通风报信给原来的手下。
行动路线早已规划好,只需次日启程,按照原定计划即可。
经过沐倾鸢良好的手艺之后,他大脑仿佛里里外外洗髓,记忆恢复部分。
次日,暖阳高高挂在天上,阳光正好,微风也不燥,适合长途跋涉。
他们租了村里的牛车,大包小包,行李装了个满满当当。
主要是沐倾鸢牵挂不下家里那几亩田地,想了想还是忍痛割爱,帮忙让邻里帮忙看着点。她之前施肥做法,应该打理得差不多,只要天气不突发异变都好说。
“你应该时隔许多年没有
回府上看过了吧?经过你之前那番言辞也挺悲怆的,或许,我背后的身世如出一辙。”
二人坐在遮阳的棚子里,身体跟随着泥泞的石子路面,上下轻轻颠簸。沐于渊忽然微偏着脑袋向她看过来,顺口提了这么一句。
“也许吧。”沐倾鸢点点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正欲详谈背后的起因之时,忽然,前方载车的牛发出“哞哞”几声低沉的叫声,并且以身体能够感受到速度缓慢下来,蹄子在地上摩擦,牛头高高昂起,不知所措。
“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冷不防一停,沐倾鸢身子险些向前栽去。
好在男人一双温热的大手,及时扣住她的小臂,以轻柔的力道拉了回来。
几乎是将人半搂在怀里,一时间气氛竟有些暧昧,脸红心跳。
“你就是丞相府丢在外面的弃子?竟然还想着回去,算你福大命大,没把你给饿死在那穷乡僻壤,一个乡巴佬还想着回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忽然,前方窜出几道黑影,正是导致牛车停下的罪魁祸首。
他们身着全黑紧身忍者服,一看便是有权有势之人特意派出的杀手之类,目光透过小小的洞
口,极为狠厉,手上还拿了明晃晃的刀剑、暗器。
“来者何人?”沐倾鸢冷了脸色,将沐子辛藏在帘子背后,自己则霸气下了牛车,双手成羽翼状,挡住身后的人。
但,不下车还好,这一下车就发现大事不妙,周围已经堵满了黑衣人,从峡谷山头形成巨大的包围圈,以小小的角度往里头逼近而来。
这些都是四皇子派来的追杀者。他安排的眼线关注方面,在王府上,从中截了沐于渊的信鸽,提前得知这一手消息。
“很抱歉,刚见面就得说再见。”
为首的黑衣男子人狠话不多,从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五枚尖利的、沾了毒药的暗器,朝他们抛来。
沐于渊见状,连忙上前,袖口在空中挥舞格挡,向两旁悉数打飞出去,脸色极为不善。
这些家伙极具目的性,就是朝着他们而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暗箱操作?
黑衣人大队招数极多,丢火把和黑水油逼迫形式走位,沐倾鸢被迫跳开一段距离,干脆牵着牛的拉绳向前冲去,整个人骑跨在上,沐于渊则以轻功跟在后面。
那伙人不偏不倚,紧追不舍,一边喊着厮杀在后头追,几把长长的剑刃从空中
擦飞而出,咻咻两声,又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弯儿,竟然刺中了沐于渊伤口刚刚痊愈的胳膊!
他吃痛地闭眼,像破布娃娃一样栽倒在地。
沐倾鸢大惊,心脏猛然停了一秒,连忙下牛把人一个横抱起来,重新带回车里,将他手旁的袍子撕开,检查伤口状况。
还好,这毒她曾经用的得心应手,知道其解药,便利用神识,将存储在空间里的药物拿出来放在瓷碗里粉碎,外敷在上,瞬间,青紫色的淤痕消失大半。
眼看好几个黑衣忍者跳到车上面沾附着,想迫使他们停下来。沐倾鸢包扎好后,便冷着眼神,将剩下的袍子布料扯出一截,扭曲卷成两捆大绳,展开古武术。
再从之前调制好、用来备用的毒药瓶中掏出一枚胶囊碾,碎成粉末,向他们扑撒。
几名忍者没有提防,被风一吹,毒性遍布全身,麻木昏厥。
说时迟那时快,她扭动着粗麻绳,在空中鞭打,像是一尾鱼儿,顺利的将几名坏人全部击飞,宛如几米粗的大树正面打在脸上。
“没想到你的医术竟如此精明,还有方才的紫色药粉,是毒吧?应该让敌人够呛了。”沐于渊不知何时恢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