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不多,但是数量很大,不知道厂长您愿不愿意。”钱森一边拿出了药材清单,一边说道。
看了这个厂子如今这么凄惨,只要是有生意怎么可能不会做呢,所以,钱森赌他会答应。
厂长看了看这清单,
这笔买卖还是可以做的。
“只是这个价格我们可能给不到这么高,需要降低三成”厂长说道。
钱森记得沈澜的叮嘱:他们一定会拿药材的时间来说事,如果不降到他们理想的价格,他们只会一拖再拖,直到我们心急降价,他们就可以坐享其成。
在医院时,钱森问沈澜该怎么化解这样的情况。
沈澜自信告诉他:“告诉对方,我们不是非他们不可的。
“如今我们是在暗处,他们在明处,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底牌,所以,只管叫价。”
有沈澜帮助,钱森心里也是底气十足:“对不起,这个价格是我们的最低价,实不相瞒,我们还有其他的合作商,如今和您合作,是想诚心和您交个朋友。”
交朋友这样的话对于国营厂来说是不会听进去的,但这偏偏就是个个人经营的厂子。
厂长不甘心,毕竟自己也是做过一些生意的,如今拓宽生意领域,接触药材,他不相信自己会这样碰壁。
“钱同志,你也看到了我厂子的情况,如果出这么高的价钱,我是实在给不起的。”厂长开始卖惨,说了厂子如今的经营情况:“最少,降低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