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便基本愈合了,再次检查过后已经可以进行发声地练习了。
“北北很棒啊,再过不久就可以开口说话了。”龚德胜慈祥地摸着小北北的头。
沈澜询问了接下来的疗程安排。
小北北的健康成长就是沈澜的动力。
这几天为了照顾小北北有些忙昏了头,夜里沈澜盘着这几天的账,才想起来医院旁边租的单间。
既然接下来就要住在医院里,那边的房租续着也是浪费,如今虽说有些积蓄,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第二天一早,沈澜便将那间屋子退掉了,好在房东人算好,并没有克扣房租。
走在北京的街头,沈澜却觉得异常轻松。
一辆解放牌汽车从她面前驶过,透过车床能隐约看到里面男人的侧脸。
那个脸庞有些熟悉,解放牌汽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沈澜
连忙上前去,看到的却不是顾子濯。
虽然在心里已经恨透了那个人,可是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想他。
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刺激过大,以至于她看到解放牌汽车总能想起顾子濯。
回到住所,进行了一些简单地收拾,这就是他们临时落脚的地方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常生活完全不是问题。
行李里的那些钱还够在北京一个月的生活,目前来说,钱上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澜只需要好好照顾小北北就行。
此时的研究院里。
“子濯,数据还是有问题吗?”同事来询问最新进展。
顾子濯摇摇头,自己离职时明明已经做到万无一失了,怎么又会出现问题?代入之前的数据还是有偏差,尤其是这样极小的偏差,梳理起来才是最耗费时间精力的。
即使在研究院里,顾子濯仍然想着家里的妻儿。
在这几个月里,他不止一次地向院长请求回家探望,可院长给出的回答永远是那么不近人情:
“顾子濯你也知道,做我们研究人员的,尤其是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我们最好是不要出去,万一出问题或者是信息泄露,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扛下来的。”
他只能将情绪埋藏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梳理这那堆数据,好早些完成任务,早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