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大牢。”
赵康明白了沈澜的意思,念及这程序还要再走一段时间,便提议道,
“顾同志,沈同志,现在需要你们两个人跟我来做个笔录,之后就可以回去了。”
沈澜没想到这事儿解决得如此轻松,惊讶道,“赵大哥,这就可以回去了?”
“嗯,本来就没有多大……”赵康爽朗地
笑了起来,刚准备说没什么大事,就被顾子濯犀利的眼神给打断了要说出口的话。
“咳咳……这件事情你们本来就是受害者,顾同志不过是自保而已,你还受了伤,他们赔偿你们还差不多,不过想着你还是伤员,让你们早些回去之后警局再有什么新进展,我会去通知你们的!”
沈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还是顾子濯拉住沈澜,对赵康道谢。
“这件事儿多亏赵大哥了,他也忙了一夜,我们就别打扰了。”
沈澜在两人的劝说之下,稀里糊涂地做了笔录,然后坐上了回村的警车。
警车只停在了村口,沈澜知道,赵康是怕再继续开进去,又会说不清楚,造成不良影响,毕竟人言可畏,沈澜感激地和赵康道谢,之后便下车与顾子濯一起回了家。
路上遇到了不少村子里头的村民,他们嘀嘀咕咕地议论着。
“不是说她男人打死人了,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肯定又是谁瞎说呗!”
“那也不一定!说不准是人男人有背景,不是说从北京回来的吗,不是我们能比啊。”
顾子濯对此充耳不闻,手却悄悄牵上了沈澜的,沈澜抽了一下,没有抽开,也就任由如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