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只蚂蚁一般地把他踩死!”
这话听得杨忠全不高兴了。
他作为承传五六百年的杨氏家族族长,岂容的人说,自家的子孙被人像蚂蚁一般地踩死。
就算踩死,也是我老杨家的内务事。
何况姓王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从衙役出身的暴发户,也是能和我老杨家叫板的吗?
竟然敢对自家县令孙子,背后下黑手。
他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看了书信后,面目狰狞的长孙:“我老杨家怎么啦?总督就很了不起吗?你阿爷我办过的总督还少吗?”
听到阿爷如此说,深知他一直护犊子,不容人说自家坏话的性格。
杨得意暗暗抽了自己一耳光,忙嬉笑着:“咱阿爷是谁?办几个总督还不小意思,孙儿是说,得坤不可能有如此胆量,也有不可能有如此手段,当初在家里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他。”
被孙子吹捧了一句的杨忠全,舒服些了。
他摸了摸下巴上长长的白须,不敢确定的说:“可是玉山在书信里说了,得坤自挨打之后,变化挺大的,可能被那一棒子打清醒通透了,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呵呵,但愿吧,不过这事悬,孙儿我感觉,玉山叔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将自己的策划,归到了得坤的身上,才让衡山翻过盘来。”
这话说得杨忠全半信半疑,最后,摇了摇头:“我觉得玉山应该不会如此,这等操作手法,只怕他也施展不来。”
“那阿爷你派人去看看,不就行了。玉山叔不是说了,希望家里过去人支持一下,只怕王家还会下手。”
“派人去是肯定的,只是派谁去呢,没几手本事,在衡山那也施展不开。”
说着,杨忠全的眼睛亮了一下:“得意,要么你带人去看看,帮一帮得坤,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这话听得杨得意直摇头,心里暗骂:“谁特么和他亲兄弟,他一个三房的庶子,一个奴婢生的家生子,也敢和二房嫡孙大少爷,说是亲兄弟?”
要不是走狗屎运考上了进士,就连给本少爷端茶,都高看了他。
现在,还要大少爷我去帮衬他。
他那颗牙齿,长得美?
“我就不去了,阿爷,我还要在家好好读书,后年我一定给你考个进士回来!”
说完这句,杨得意怕阿爷不高兴,忙补了一句:“阿爷,要么你让得强去,他不是刚从军队回来,一身本事了得,让他去正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