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元桀满眼不可思议。
陆惑轻啧了一声:“这才一日不见,怎么聋了!”
“太子殿下,你总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这是我给白芨的聘礼,你怎么就这么拿走了?”白元桀很气愤。
而且,周期竟然就坐在那喝茶,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白元桀更气了。
“什么聘礼,这分明是赃物。”陆惑纠正道。
“什么赃物?”
白元桀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也不必装了!西威国二皇子!”陆惑眸光阴冷。
白元桀浑身一震。
他怎么知道!这不可能!
陆惑不可能手伸的那么长,竟然清楚西威国几个皇子的事。
他不相信。
白元桀不承认,但是闪烁的目光已经出卖了他:“你在说什么?什么西威国二皇子。”
陆惑冷笑了一声:“你的那些手下,已经被本王连窝端了!现在在地牢里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白元桀整个人犹如雷劈,呆愣在原地。
既然陆惑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从头到尾,都是他们在算计他?
“你……你们算计本王!”
“你不算计我们,我们怎么会算计你!”陆惑冷笑。
白元桀怎么会承认自己输了
!
“不对,不可能!你就只是想独吞聘礼,白芨呢?我要见白芨,她不会骗我!”
陆惑没理他,继续让人搬东西。
周白芨从后院走出来,站在周期的身旁:“可算是演完了,这两天可累死我了。”
白元桀再次受到了打击。
“白芨,你不是说喜欢本王吗?你竟然算计本王?从一开始,从绑架开始,你就在算计本王?”白元桀怒道。
周期护着自己女儿,冷眼道:“绑架也是你自己做的,怎么反倒怪我们!再说了,你还真以为你配得上我女儿?哼,做梦!”
周白芨也道:“绑架的时候,我是真喜欢你,但是后来知道你故意害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白元桀甚至猛地晃动了几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他看人从来不会错的,怎么会这样?
不等他想清楚,陆惑便让人把他带走,白元桀挣扎了几下,完全挣脱不了几个侍卫,被强行带进了地牢。
一直到地牢里,白元桀还是蒙的。
怎么就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陆惑走进来,周身的气质犹如王者一般,目光阴冷地看着他。
“陆惑!本王若是有事,西威国不会放过你!”白元桀双手抓着地牢的门,嘶吼道
。
陆惑皱眉:“本王不是来听你狂吠的,来人,上茶。”
白元桀神色一怔!上茶?这时候上什么茶?
他忽然想起来周期半个时辰前说的话。
请他到一个别致的地方喝茶!
这地方……真别致。
“陆惑,你别得意!你还不知道吧!周期已经把你们的边防图交给我了!”白元桀阴森地笑着。
可陆惑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一张假的边防图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事!”
白元桀震惊地张大了嘴巴:“什么?假的?”
“南国的大将军分得清楚是非,就算是自己的女儿被绑架,他也不会交出真的布防图,白元桀,你算错了!”陆惑道。
若非周期交了假的布防图,后面的事情也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白元桀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
他自以为拿捏了周期和整个将军府,殊不知,所有人都等着他彻底跳进他们挖好的坑里。
堂堂西威国皇子,竟然如此丢人!
“哦,对了,你刚才说西威国不会放过本王?”陆惑一笑:“巧了,这话本王倒是听过差不多的。”
说完,陆惑侧开身子:“对面那个犯人也说过。”
白元桀抬头,对面牢房里赫然是太子白霁月和
他的太子妃!
此时,两个人皆是蓬头垢面的,完全没有了往日风光的模样。
白霁月轻瞥了他一眼:“废物!”
“太子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你自己在这地牢里关了好些时日,还好意思说本王!”
别人是兄弟相见,格外情深,白霁月和白元桀就不同了,他们只想看着对方早死。
“二皇子若是有能耐,也不会在这里!”沈倾心道。
白元桀忽然就觉得有点酸。
白霁月就算在牢里,至少还有个美人作陪,他呢?夫人和银子都没了,亏大发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