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死了!”
小慧情绪有些激动。
沈晚喜安抚说:“哪有那么夸张?你还年轻,身体底子好,一定要好好养着别落下病根,添福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小慧擦擦眼泪,“我知道,我恨不得今天就出院回去,可是你表哥不让,非得叫住三天,你说说这得花多少钱啊?”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钱没了能再挣,你想叫添福才出生没多久就没妈?”
一番道理讲下来,小慧终于不提回去的事情了。
沈晚喜把怀里的包子拿出来,“我中午得回去,下午再来一趟,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包子垫一垫,我下午来了给你送饭。”
听是包子,小慧都觉得很不安了。
“这花了多少钱?”
“刚刚才说的你又忘了
!”
小慧苦涩地笑了笑,终是不多话了,待得中午吃出是肉包子时,眼里又发了大水。
沈晚喜中午上工前得去一趟山里把小孩儿们摘的刺儿泡给收了,至于钱她就不管了,反正给了大丫二丫。
大丫二丫因为大表哥千叮咛万嘱咐要回报沈晚喜,所以做得十分好。
因为中午要给小慧送饭,所以于家吃饭吃得早,俩闺女到了山里下了车,沈晚喜骑着车朝县城去。
“怀珠?”
沈晚喜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居然碰见周怀珠割草了?
她都有好几天没瞧见了呢!
沈晚喜忙停下车走过去,“怀珠,你身子还有不舒服吗?上回碰到你中暑了……”
周怀珠满眼依恋地看着沈晚喜,“没事了——晚喜姐姐,我、我去那边割草了。”
她哥跟她谈了好多,于是周怀珠痛下决心不要跟沈晚喜牵扯上,以免影响到她。
沈晚喜看见周怀珠一副不想跟自己多话的模样,心里十分失落,原地站了一会儿便垂头丧气的回车上了。
情绪使然,沈晚喜骑车便有气无力。
忽然一个灰团蹦跳过来,沈晚喜忙刹车。
草丛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沈晚喜从周延元的眼中读出了惊愕与躲闪。
“你在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