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不得这小娃子嘴里不干不净,原来是家族传承,蛇鼠一窝!”沈晚喜嘲讽地看向何小梅。
何小梅听了她这话跟要哭出来一样,柔柔弱弱的说:“晚喜,你咋能这么说我呢?”
“我说错了?镐头被你偷走的事我可还没忘,你们谁忘了?”
沈晚喜朝周围喊一声,那些人果然不再看周怀珠,而是用更鄙夷防备的眼神去看何小梅了。
狗蛋也护姐姐,“哈!我表姐才没偷,是这
个小狗崽子偷的,她就是个小偷!”
何小梅委委屈屈地说:“晚喜,你不能因为不想嫁给我弟弟就污蔑我,那天我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这才没有解释的,那镐头我也不知道为啥在我家菜地啊?”
“梅子,你弟弟金宝跟沈晚喜咋了?”
围观的好事者听见何小梅这话就觉得有大八卦。
何小梅回过神似的捂了嘴,眼睛朝沈晚喜看,然后又慌里慌张地说:“对不起晚喜,我不该说的!”
沈晚喜皱了眉,心中怒火渐渐消去了。
何小梅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就隐约觉得不对,现在她说出这话,她就更觉得周怀珠只是一个幌子,而狗蛋更是个被利用的小孩儿而已。
没有大人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被家里养坏了,但是人还这么小,肯定想不到这种污蔑人的说法。
何小梅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说啊,怎么不说?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把我跟你弟弟扯上关系的。”
“没、没啥好说,反正镐头不是我偷的,说不定是哪个小偷饿得受不了来我家偷菜,结果把镐头落下了,我们家院墙矮,大家都知道的。”
这时候的院墙普遍都不高,但是庄里壮汉多,小偷也不敢来他们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