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要求派遣下来的人保密。
这也颇费了张天一不少手段。
但是幸好直到现在,外面也很少有人知道,之前贫瘠无比的桃源乡。
现在早已经大变样!
反正现在他只想着一辈子就待在桃源乡算求,吃喝不愁不说。
要房子有房子,要美女有美女。
“哼哼!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
正在张天一还在感慨之际,外头突然就有人跑了进来。
来人虽然长得魁梧,但是样貌实在是不敢恭维。
将自己的佩刀挂在房间内的墙壁上,他走到张天一面前一跪,低声道:
“少爷,二十里外来了一辆我们不认识的马车,看起来又是一个富商,您说咱要不要再干一票!”
闻言张天一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就是一个张将军飞踢。
“你个瓜娃子,勾八的朱飞羽,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再也不干这种劫富济贫的事儿了。”
“我们现在是正规军!正规军你懂吗?成天打打杀杀你是要造反啊?”
被张天一踹了一脚的朱飞羽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委屈道:“呜呜呜,我们以前不都这样干嘛。”
“那你干一辈子啊!好你个朱飞羽现在还敢还嘴!”
“来人,我前些天说造的四十米大刀给我提过来!”
之前身边捶肩的一个个婢女都在憋笑。
但是都早已见怪不怪。
桃源乡新来的县令脾气暴躁早都已经传开了。
但是张县令的刀子嘴豆腐心传的更广!
加上他对桃源乡的贡献和治理。
其他人还巴不得张天一这样对他们呢,这样才算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
朱飞羽委屈巴巴的站起身来站在一边,等待张天一下一步指示。
被打扰了兴致,张天一也只好将身边的婢女都给遣散。
更是没有心情再待在风雪楼了。
要问他现在桃源乡最缺什么。
答案就是现在马上送上门来的富商。
现如今县里的收入模式还是太过于单一。
虽然说光是酿酒这一点,就可以给桃源乡带来数不尽的财富。
但是张县令是什么人,是二十一世纪的美好新青年!
所以要什么啊,要向钱看。
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少。
下楼,看着还在算账的掌柜,张天一不急不缓的道:
“掌柜的,这风雪楼就算是建起来了,我也就算给你开开张了。”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朱飞羽,朱心领神会的将一袋自己铜钱放在桌上。
“但是我丑话可说在前面,要是被我知道你们这有作奸犯科,欺压百姓,我第一个拿你是问。”
掌柜的听完,冷汗连连,头就像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
“必须的必啊,还多谢县太爷的照顾。”
“太爷您慢走!”
“行,飞羽,我们回衙门!”张天一额首示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风雪楼……
“陛下,前面马上就是桃源乡了,宫里的人来报,他们已经先行抵达。”
王忠双手作揖,从怀中掏出一份大齐的疆域地图,恭敬的献给他前方的一位莫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而这位大叔,就是大齐的皇帝——齐武帝高进。
武帝接过地图,仔细的看了起来。
虽然他只有四十多岁,但是面容看起来却又饱经沧桑,眉眼间总是透露出几分忧愁。
大齐前不久统一了宋齐两国疆域。
但是各地天灾不断,国家难民数量反而有增无减。
表面上是一片繁华,但是在许多看不见的地方,也还有不少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就算武帝再励精图治,也还是抵不住各地就像雪花片飞来一样的奏折。
这才起了微服私访,考察考察各地实际情况。
顺便散散心的心思。
点了点头,武帝看着地图上的桃源乡开口问道:
“王忠啊,你可知道我们此次前去桃源乡的具体情况?”
“回陛下,老奴不曾听说,但是陛下也看到了,此乡路途遥远,还在山坳之中,想必应该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听罢,武帝点了点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王忠见状,也就拿过地图,坐在了下方的座位上。
一路无话。
只听见车外的轱辘随着路面的颠簸,止不住发出令人不安的吱呀。
让人好不心烦。
莫约过去半个时辰,武帝再一次开口:
“这路途未免也颠簸的过头了,还真是不如骑马来的爽快。”
王忠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