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进屋了,稍纵她夺步而出,手里捧着一本小册子,“
大夫,册子在这里。”
姜伊罗目光淡淡的从那粗嗓门手指尖的药方上划过,清晰的看到最后一味药的笔迹,虽然是仿造她的写法,但学的再像,也经不住本人的鉴别。
姜伊罗心里有数了,面上不动声色,她笑着歪了歪脑袋,一双明媚的眸子里尽是骄傲,“还没问二位,是哪家医馆的?”
“我们就是对面济世医馆的,在这条街上也干了十多年了,不说是你的老前辈吧,总是在天医阁上挂了名的!”
行医者,提到在天医阁上挂名,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姜伊罗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原来是前辈,久仰久仰,小辈初来乍到,深知自己水平有限,还有很多可改进的空间,所以就想着在开药方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慎,于是命人特地研制了一种印纸的材料,只要将这蓝蓝一层小薄纸夹在两层纸之间,在上面一层写了什么,便会自动烙印到下面那一张纸上。我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其中一张留给病患,自己也留一张底,日后若是再碰到相似的病患,或许还能有更好的方法,对照着,对我医术的精进也能有所助益。”
姜伊罗耐心的向粗嗓门展示着自己的复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