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给盛均扣下了探子细作的帽子。
她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儿臣自知道势单力薄,但不能因为自己治病的事情,就耽误了国家大事。盛均那个头子,就是仗着可以给儿臣解毒,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竟然都不把母后放在眼里呢!”
景函
帝一听这话,眸色冷凝,“皇后,当真如此吗?”
皇后迟疑了一下,“倒也没有凌欢说的那么严重。至少……盛阁主为她医病的心,还是好的!”
“父皇您是知道母后性子的,就算再差的东西,从她嘴巴里也说不出半个不好的字来。反正女儿已经命人把盛均送到天牢里了。女儿的身子不要紧,要紧的是军国大事!惩治坏人,不能耽搁!”
景函帝凤眸微眯,听出了重点,“盛均,被关天牢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刚刚啊!在五哥和姜伊罗的面前关的,五哥都没说什么呢!”
景函帝神情更加凝重了,疑惑的看向皇后。
皇后娘娘点头,“大致是这样的。”
“还有更过分的呢,父皇不知道吧?五哥真正剿得匪金的数目,比扩充国库的多上一倍,少的那一部分,全都进了姜伊罗的口袋!您说五哥是不是疯了!为一个未娶进门的女子,他都敢知法犯法!”
有了此前并不愉快的讨论,景函帝再听见“姜伊罗”的名字,忍不住就眉心一跳。
“你说什么?!”景函帝惊站起,暴跳如雷,“你再说一遍?”
“凌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