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两说,更别提性子了。
要么被欺负到软不敢语;要么疯掉。
双目渐渐蒙上一层浅雾,盛均猛然转身,仰头努力不让雾气凝结,滑下。
欺负过她们母女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决然转身回来,迎上姜伊罗粲然的笑脸,她正捧着一封信,“第一次得知您的身份时,我就倍感亲切,不是因为天医阁多么的声名远大,而是母亲的遗书里,提到过你,我猜你一定是母亲的旧友。但无缘无故的,也不好跟您提这事儿,所以我一直没说。”
这点知情权,盛均该
有!
盛均疯了似的接过信笺,忘记什么是礼貌了。
快速打开……
双眸紧紧抓着破旧信纸上的每一个娟秀小字,仿佛它们有可能飞走似的。
是她的笔迹,没错!
他看了很久很久,双手微颤,“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声似颤音。
“这不是拿了您的条子,要去天医阁考医师证的嘛!我想着,如果告诉您家母的身份,会不会导致您打破先例,给我开后门,直接免试拿证。虽说我的医术甚精,完全有这个资格,但是……”
“这个你可以放心,天医阁一向一视同仁,绝不会对任何人开后门的!”盛均一脸正色。
姜伊罗嘴角的端庄缓慢滑下脸颊。
咔咔!
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我踏马热情招待了这么半天,为的就是让你给开个后门,免试拿证,话都说这么明白了,你咋就不上道呢?
“其实,我的意思是……如果阁主真想缅怀旧友,想为旧友的遗孤做点什么的话,我也是可以接受免试拿证滴!”
这下总能转过弯来了吧?
充满期待!
“我不能接受!”盛均正气凛然,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噗!
上帝啊,这亲爹智商捉急,我要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