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对你而言有很多解法,可你偏偏选择了最蠢的一种。”
长袖之下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祁潇原双目充血,眼神疯狂,“我不会饶了你的!”
“最好如此!偶尔来一些隔靴搔痒的小跳蚤,本王的生活才更多彩多姿。”祁烨寒眸底涌动着兴味,“忘了提醒你,你刚接手的赈灾事宜,本王会举荐老六去做,还有接下来的皇室祭,冬末盛典,这么数起来,潇王完全是故意躲清闲啊!舒坦!本王怎么没想到呢!”
打人狂打脸,气人不手软。
祁烨寒做到了极致。
潇王瞳孔圆睁,这才想起来诸番盛典和赈灾一事,浓浓的骇然
自心底升腾。
皇室子弟,若非犯了弥天大过,轻易不会落下任何一场盛典的,倘若他不露面,可是严重的劣迹,背着劣迹的皇子,哪里还有资格竞争太子,甚至坐上更高的位置?
潇王的后背瞬间汗湿了,急急拉住祁烨寒的袖子,秒换一脸的谄媚讨好,“五弟,四哥错了,不该听信小人的谗言,在你府中埋下白骨,你看在多年的兄弟情义上,饶了我这一回吧,四哥向你保证,绝没有下次!”
赈灾可是他每年都要吃的大餐,陡然挪到顷王手里,不单单是损失钱财的问题,还有经年的老底子,万一被顷王那个家伙发现端倪……
禁足之上,外加多年的侵吞赈灾银两!
如此种种…
祁潇原不敢想。
哀求的看着祁烨寒,他屈辱到了极点,强忍着扇出一巴掌的冲动,努力不让笑容滑下脸去。
“潇王兄,咱们……来日方长。”他语气森森,眸底寒意,可震鬼神。
还是太和殿上的老话,换了情景,换了角度。
两人情形,大不相同。
祁潇原脚下一空,颓然瘫坐在地,两眼狂怒,愤懑交加,“祁烨寒,你这个奸邪小人,不就是想用军功上位嘛!束国人早就设好陷阱等着你了!此去,你必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