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不服太医院,坚持用阁中秘法,老阁主的伤势未必严重成这样。”
明明王爷是最操心的那个,却被他们说成了“罪魁祸首”。
天医阁队伍,是时候清理一下了!
须臾,十余人被捆成了粽子。
“要是老阁主遭了什么不测,我们举阁出动,杀你们
片甲不留!”
“一群蠢货!”姜伊罗疾言厉色,“我需要那个‘秘法药方’,不然没法给阁主大叔医治。”
她上手探脉,动作间扯动伤口,只是微微皱眉。
祁烨寒眸色微沉,没有退路了,“搜身!”声音冷沉。
“哪来的黄毛丫头?班门弄斧,也配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聒噪!
姜伊罗操起窗台上的银针,找准穴位,一针下去,天医阁人哑口不能言。
世界总算清净了!
“就是因为所谓的‘秘法’,阁主大叔简单的外伤发展成了这个样子,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不是来救他的,而是来杀他的。先别说天医阁会否杀我们一个片甲不留,只需我修书一封,你们立刻成为天医阁的罪人!”她怒意喷张,寒芒四起。
天医阁人惊恐万状,秘法是他们随手拾起,紧急备用的。
针对“是否对症,是否下药”,他们争辩了许久,少数服从多数。
事到如今,后悔难当。
万籁俱寂,气氛凝重而紧张。
祁烨寒冷冷凝望着姜伊罗,眸底灌满了坚定和决然。
他坚信,如果她都不能救盛均,那这世间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像是信自己一样的,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