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哭喊道。
这倒让众人有些猝不及防,就连刚踹完人的陈坤都有些愧疚:“你别哭啊。”
顾南轩上前将人扶起拍掉上面的灰尘:“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讲清楚我保你不死。”
“还不是节度使安闵,他自己怕死,又怕我们这些刺史造反,就把兵马全部调到驻地苍茫城去了,”胡春阳说着抽泣得更加厉害。
顾南轩拍拍他的背示意其继续往下说。
“匈奴知道后就经常来城里烧杀抢掠,朝廷也经常派人来巡视,两方人马都一个样,不给招待就不走,时间一长老百姓也没吃的了,只能易子而食啊!”
“为何不上报朝廷?”陈坤听完也有些心酸道。
“官官相护的道理你不懂吗?告了也是石沉大海,”胡春阳满脸无奈。
“匈奴人一般什么时候来?”顾南轩突然神情严肃,眼神坚定道。
众人皆疑惑,将军为何突然问这个?
“冬季一月来一次,现在是夏季,一般两个月来一次,正巧明天就是他们打草谷的日子,”胡春阳满脸愁容地回道。
“霍去病,陈坤!”
“在!”两人单膝跪地怒声回答道。
“准备迎敌,匈奴不灭,何以为家!”
“是!”
两人得令后便立刻率兵朝城墙跑去。
“节度使大人万万不可啊!”胡春阳连连阻止道。
“匈奴人一来便是几万人,且不论咱们这点人能不能打赢,就算能打赢,你们走后,他们照样会卷土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