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属下瞎了眼,不过属下也是奉命办事,还望公公莫要生气!”
“罢了罢了!”孙来胜挥挥手:“把门给我打开,着急进宫呢!车里载的是汪真轩大师,先前出宫给皇上寻炼丹炉子去了,这不,回来的有些晚。赶紧把门打开,别拦路,要是耽误了皇上的炼丹大业,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越武帝不疯是真的,可人沉迷于炼丹,连天下大业都不顾,这件事皇宫里里外外的人都知道。
守卫叹息着,昔日英明神武的帝王,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成了这般模样。
叹息归叹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乖乖的把大门打开了。
“走!”孙来胜呵道。
赶车的小厮低垂着视线,慢慢的应了一声,旋即才长手一挥,将马鞭甩的老高。
清脆的鞭声敲打在马儿身上,响彻整个夜空。
夏夜的凉风吹在脸上,赶车的男人缓缓的笑起来,他笑声很沉,混合在风中,竟然听的人耳朵酥酥麻麻。
李知怎么能不想笑?
这熟悉的宫门,熟悉的城墙,就连长长的城墙上有多少砖瓦,他都无比清楚的地方。
时隔六年,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