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去,好好地看看他们,和他们说说话。
不过,她的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就被上官云峥给直接掐灭了。
“你和我一起去凤栖宫。”
上官云峥将手的笔和奏折往旁边一扔,抬头看着上官妄尘,一脸真诚。
“太后是叫你,又不是叫我,我去做什么?”而且还有杨凌儿呢,都在凤栖宫用晚膳了,凤栖宫和瑶珍宫离得那么近,难保太后不会把杨凌儿叫过去。
这么多天以来,上官云峥一直躲着后妃不见,除了上朝和去御书房议事,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守在裕清宫和她在一起,她很清楚,这几夜,他一直都没有翻绿头牌。
杨凌儿毕竟是太后的人,就算是太后再怎么沉得住气,这次也有些忍不了了,皇帝身边的莺莺燕燕实在是太多,每一天都有可能有不同的的女人,不使出一点手段,杨凌儿就算是有她的护持,也很难在后宫之中脱颖而出。
所以,今晚的饭局,就注定了是不太平的。
“我说过了,不管以后做什么事,你都要陪在我的身边。”上官云峥站起身走过来,强势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上官妄尘不情不愿,和妥协着和上官云峥商量了好几次,最终还都是被拒绝。
黄昏如期而至,寿福带着宫人将裕清宫上上下下都掌了灯,因为帝王已经提前交代过了,寿福也就
没有再询问帝王,用不用传膳。
帝王将一天的奏折都批好,才把手中的朱砂笔放下,疲惫的站起身,眸光凝望着上官妄尘在,张开双臂,任宫人们为自己换衣。
待上官云峥带着上官妄尘到达凤栖宫的时候,果然如上官妄尘所料,杨凌儿的的确确是在太后这里,一看到上官云峥,杨凌儿粉面含春的脸颊便越发的温婉动人,如同早春初绽的第一个桃枝,引人攀折。
可是一看到跟屁虫一样跟在上官云峥身后的上官妄尘,太后和杨凌儿的脸色都在瞬间一沉,脑海中蓦地就钻出宫里的那些传闻来。
关于三王爷和帝王龙阳断袖的传闻这些日子以来层出不穷,太后绝不相信上官云峥没有听到,仍旧采用这种不作为的态度,一是可能清者自清,二就是传言所说的都是事实。
不管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今天上官云峥进了凤栖宫,不给杨凌儿一个交代,就休想走出凤栖宫的大门。
心中这样盘算着,太后脸上挂上一脸慈和仁厚的笑容,招呼着上官云峥和上官妄尘坐下来,杨凌儿对着帝王娇羞的鞠了鞠礼,就被太后招呼着,坐在了皇帝的另外一边。
本来,太后是坐在正中首位,帝王来了之后,坐在太后的右手边,在帝王的旁边,则是上官妄尘。
按道理是说,杨凌儿还只是个婕妤,是
没有资格和帝王同桌进餐的,但是毕竟是家宴,有很多规矩都是顾不得的,比如上官妄尘吃相的问题,上官云峥想不明白,一个女孩怎么能够那样吃东西。
本来,太后已经破例,让杨凌儿坐在她的左手边,可是在看到上官妄尘就坐在上官云峥身边之后,杨太后莫名其妙的就生气起来,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刚催就让杨凌儿坐在自己和上官云峥中间。
“皇上日夜为国事繁忙劳碌,眼见着这几日又消瘦了不少,凌儿看在心里,心疼不已,也不能为皇上做些什么,今日难得放松一次,凌儿敬皇上一杯如何?”
杨凌儿端起了就被,眉眼娇俏的望着上官云峥,让人不忍心拒绝。
不过是喝个酒,而且是在太后的凤栖宫,上官云峥就没有多想,仰头将酒喝下。
上官妄尘看在眼中,不禁暗暗嗤笑,呵,还不能为皇上做点什么呢,前几日的墨金腰带和荷包,难熬不是你杨凌儿做的吗?
想方设法的松紧裕清宫,只可惜,上官云峥并不领情,不过是白白地糟蹋了一个人的心意而已。
这什么都做不了,还送了一条腰带和一个荷包,按着杨凌儿的话,若是想做什么,还不把整个杨府给搬过来。
“老三,你前些日子陪着皇上到西山养病,陪在皇上身边一个多月才回来,时间匆忙,哀家都没来得
及跟你道声谢,今日借着这桌酒席,哀家一定要好好地谢谢你。”
太后说着,冲上官妄尘扬起了手中的酒杯。
上官妄尘时一口酒都不想喝,但是太后都已经对着她端起来了,她身为臣子加后辈,是怎么都没有理由拒绝的。眼角余光瞥见上官云峥干脆利落的和杨凌儿说下喝酒,上官妄尘心中一阵沉闷,干脆也一口气仰头喝了下去。
辛辣的酒入喉,仿佛是遭受火烫一般,呛得上官妄尘直咳嗽。
“老三,你慢一点,这酒啊,是凌儿亲自酿的,你要是觉得好喝,赶明儿酒让凌儿派人给你送去一些。”
太后只淡淡地抿了一小口,笑着看了一眼上官妄尘,有扭头看了一眼杨凌儿。
“哎呦,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