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女孩做点什么,轻垂了纤长眼睫,“栖迟,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我和释昀都会在外面守着,你放心,我是上元的三王爷,释昀是我的好兄弟,他武功很好的,有我们在,什么人都不会再来伤害你了!你要是有什么委屈,也可以告诉我。”
觉得自己笨嘴笨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栖迟,上官妄尘陡然响起先前自己刚刚苏醒时,帝王跟她说的话,便照葫芦画瓢的学了个大概,也不知能不能让栖迟好受一些。
垂眸看看栖迟,栖迟仍旧无声不动。
轻轻抿了唇角,上官妄尘抬头看了一眼释昀,两人当即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栖迟姐弟。
关上了厢房的门,上官妄尘和释昀就在门口守着,各自静
默遥望,不言不语。
终于,厢房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是难过,是悲伤,更是一种宣泄。
也不知道那海水般泛滥四溢的哭声持续了多久,上官妄尘只觉得有好多年那么长,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哀哀地抽噎,像是火山喷发之后冷定下来的余温。
“王爷,要不要进去看看?”释昀压低了声音,有些担忧道。
上官妄尘没有答话,回过身去轻轻敲了敲门,这才推门而入。
“栖迟。”
上官妄尘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栖迟回过头来,眼睛已经肿的像是一对核桃,她蓦地对着上官妄尘叩首一拜,“王爷,请你为民女的小弟和阿爹做主啊!”
一句话喊出来,栖迟刚刚止住的哽咽又硬生生扯了出。
阿爹?
上官妄尘怔了一下,虽然还不明白状况,但是看到栖迟拜她,还是马上冲过去将她扶起来,“你身子弱,就不要拜了拜去的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帮你。”
看着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上官妄尘爱打抱不平的又活跃起来。
“对,我们家王爷最好了,你有什么委屈的事情,告诉她,她一定会给你做主。”释昀也在一边帮腔。
被上官妄尘和释昀搀扶着在房中的软塌上坐下,栖迟瞥了一眼已经没了呼吸的弟弟,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悠悠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