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张玉竹的脸顿时红了,接着张青竹就道:“而且,你已经成了亲,有了儿子,做过官,有过经历,若再像原先一样,事事都要我来提点,我来教导,那你这些经历,就白费了。”
张玉竹端起边上的茶杯,想要再喝一口茶,以掩饰自己的不安,但那茶却没有喝到口中。
张青竹看着弟弟慌乱的动作,轻声道:“你给父亲写过信吗?”
“我现在,给父亲写信,说什么呢?”张玉竹茫然地问,自己不如兄长,兄长此时春风得意,自己呢,还要在想,这日子怎么过下去,父亲接到自己的信,会说什么呢?是恼怒,还是心疼,还是别的,张玉竹不敢想下去,甚至,张玉竹的眼泪落下,滴在茶杯之中。
张青竹看着弟弟,过了许久,张青竹才道:“你可以和父亲说你的经历,你的迷茫。”
这些,不光是张玉竹该想,也是张尚书该思考的,而不是只能在那大骂,骂张玉竹自己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