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还记得,院子门上那两个字,念什么?”张青竹有些怀疑,还是追问一句,这下婉宁十分顺溜地回答:“光风啊!我还记得,这两个字和二叔院子内的匾额是一对,光风霁月。” 很好,不是昨晚死死地说,那两个字,要念风光的时候了。张青竹的眉皱得很紧:“你真的不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了?”说着婉宁还笑着道:“在家的时候,姨娘不让我喝酒,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昨儿喝了那么几杯,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也没耽误事儿,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