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算不如云九倾和谢辞渊,至少也算是楚京青年中的翘楚。
被玄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护卫挟持,他又气又羞,“你敢?
我乃朝廷命官,两个月内我若不回京述职,朝廷就会直接追到北荒都护府,你想害死宴王吗?”
王靖康也被云九倾的言语刺激到,“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份舆图有问题是不是?
你们故意让我拿到那份舆图的?”
王靖康太清楚那份舆图的含金量了,真正的舆图可以让他青云直上,直接踩在王氏主家那些人头上的话,那一幅假舆图就可以让他带着王氏三代以内的所有亲眷一起被流放到北荒,甚至是直接被斩首。
他把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份舆图上,那份舆图决不能出任何问题。
可现在,云九倾那胜券在握的表情却告诉他,那份舆图,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
云九倾傲然一笑,顺势一针扎在了谢辞渊身上。
方才还昏迷不醒的谢辞渊倏然转醒,精准地握住了云九倾的手,“怎么了,他们没来吗?”
是了,之前玄烈几人从三响岭出来的动静谢辞渊也发现了,不过云九倾手快,将他一针扎晕了。
这会儿忽然被一针扎醒,还以为是之前误判了呢。
云九倾甩开他的手嗤了一声,“来了,不仅来了还要拿捏我给他们当牛做马呢?
不给他们免费治病就让你们去服苦役,让我去伺候北荒的官员们,听着可吓人了呢?”
“伺候谁?”
谢辞渊虽然身份尊贵,可身在军中多年,又落魄多时,对这些不干不净的话最是敏感。
闻言直接站了起来,“本王去亲自伺候你们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