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北荒都护府如此追杀的人我们都不需要做别的,只要让他们活下来,对我们而言就是一大助力了。”
云九倾前面说得冠冕堂皇,后面就朴实多了,“主要是我太冷了,想活动一下筋骨,不然我怕明天等玄烈他们到,看到的就是一个浑身僵硬的我了!
反正都是要活动筋骨,顺便创造一点连带价值也不错,你说是吧?”
谢辞渊见她为了能光明正大地打架,连如此吓人的理由都搬出来了,哪儿还能拒绝?
修长的手指戳云九倾的脸颊,“打架救人没问题,要遮一下脸才行,毕竟我们……”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脸。
顺手扯下那块黑布遮住脸,谢辞渊看着云九倾动作熟稔地遮脸,难忍好奇道:“连蒙面的布都有,你这身上携带的究竟是怎样一个空间?”
云九倾像是酒劲儿还没过去似的,修长的手指抵在谢辞渊唇间,“乖,该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
话音落下,挑眉露出一个坏笑,提刀就往厮杀的中心狂奔而去。
谢辞渊早在被云九倾的手指抵触嘴唇时魂儿就已经不在了,再看到云九倾坏笑着离开,他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深刻的自我怀疑中。
他方才,是被调戏了?
而另一边调戏完谢辞渊的云九倾早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亢奋中,受宠长刀拖地,脚下生风似的冲到了厮杀的中心。
而比她更早到的是离相卿留给她的飞镖。
谁也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北荒大地上还会从荒野里钻出个大活人来,厮杀的双方全都铆足了劲儿在击杀自己的猎物。
以至于北荒都护府的几个精锐杀手倏然倒下的时候双方都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