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人全都出了门。
玄清一边和玄烈一起抬着谢辞渊到院子里透气,边道:“玄羽,你们去外面捡一些柴火来,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木头。
王爷的轮椅被沙匪抢了,王妃想再给王爷做个轮椅……”
这是玄清临时生的念头,也是帮云九倾将屋里的人全都打发出去的最正当的理由。
果然,一听到要为谢辞渊做轮椅,连莫管家都出动了。
而另一边的王靖康听到动静便直接找上了那人,“机会来了。”
那人不解,“什么机会?”
“宴王的马车在马厩里,你去马车里找。
他们的房间里也没人,我去房间找。
他们是被流放的犯人,没有太多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囚服也不好藏东西,一定能找到的。”
那人没说完,直接转身朝马厩走去。
塞北的夜幕下,阴天里没有一丝月光,一出门,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云九倾锅里的臊子正在咕嘟咕嘟冒泡,另一口锅里的水也煮开了。
她却没有立刻煮面,转身又去和面。
玄墨狐疑发问,“面不是已经好了吗,王妃怎么又在和面?”
“明早的馒头要从现在开始发面啊!”
云九倾算是发现了,谢辞渊手下的这几个心腹作战能力、办事能力可能都不弱,但生活常识实在是太匮乏了。
尤其是食物方面,更是以不饿死为标准。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招兵买马之前要不要先给自己培养一批合格的火头军了。
就镇魂军将士们的伙食水平,她觉得自己靠伙食就能吸引一大波人忠心耿耿地为她卖命。
“属下来吧。”
那么一大盆面,即便云九倾不说,玄墨也看得出来她和的挺费力的。
云九倾正要收手,就听到了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玄墨也听到了,下意识地看向云九倾,却被对方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