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整理好心绪以后，缓缓抬起头看他，温柔一笑，“多谢二殿下。”

“你腰带上的桃花玉真好看，我娘亲也喜欢桃花，她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你的请求娘亲也一定会答应的，”文卿指指她手里的丝帕，“我把它送给你了，不过是提醒你少流些眼泪，眼泪多丝帕浸太多水就用不了了。”

只是不巧，下课后兄妹三人被天帝召去悫云殿问询功课，鹿瑶只好自己去流云宫，哪怕不能回家，知道母亲的一点点消息也是好的啊…

“白姐姐，恕奴婢直言，那孩子您不该带回来的，那小丫头片子野着呢，不怪参商君她们欺负她。”

“救命之恩，本就该涌泉相报。鹿瑶的哥哥不幸被雪豹叼走，母羊良儿吸收天地灵气修炼成人，本就比其他岩羊更爱惜自己的孩儿，只是适者生存是天地法则，我不能为她报仇，更不能让她死去的孩儿起死回生。”

“校书侍女，您不知道，照顾三个殿下本就是美差，多少人挤破头皮想进来，您让她免考核直接进来不说，还做了校书侍女，

“岩羊一族不像绵羊，性格坚韧，我也是没有想到，良儿她会一个人去找雪豹首领寻仇，如今只剩下她一个，我怎能弃之不顾？”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不过，那雪豹一族也着实过分，西原的动物被杀，那简直就是雪豹的天下。”

“那是在凡间，又是妖族之事，我们不好插手什么，若雪豹一族势大，将来潇湘自会派兵镇压。”

鹿瑶静静站在殿外，握住桃花玉的手青筋凸起，指缝中渗出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台阶上。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