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马车刚停下,就看见那抹墨色身影从府里疾步走出。
一看见浑身是血的师菡和喻阎渊,傅寒深立马上前就要给师菡把脉。
“不是我。”
师菡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扶着喻阎渊的胳膊一软,差点两人一同跌倒在地。
傅寒深松了口气,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幸好你没事。否则渊哥儿还不得掐死我。”
“你说什么?”
师菡隐约间仿佛听到傅寒深开口,却又没太听清,于是又问了一遍。
傅寒深急忙从她手中扶过喻阎渊,“没什么,先给他治伤要紧。”
两人匆忙扶着喻阎渊进去。
大约是路上颠簸。喻阎渊刚躺到床上,就缓缓睁开了眼。
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小脸惨白,声音虚弱的开口,“别,别让菡儿看到……”
正准备洗手帮忙的师菡一听这话,“喻阎渊……”
“出去。”
喻阎渊闭上眼,咬着牙开口。
师菡皱起眉,“你伤口太深。我帮你……”
“菡儿……没事儿。你去替我煮点粥可好?”
喻阎渊声音细碎的几乎听不太清。
倒是傅寒深听的一听二楚。
他看了喻阎渊的伤口一眼,然后轻嗤出声。
结果后者一个白眼瞪过来,傅寒深立马老实。
他恭恭敬敬的朝着师菡行了一礼,客气道,“嫂嫂先出去,他晕美人儿。”
师菡:“……”
师菡不敢耽搁,赶紧收拾好东西,将要用的都摆在傅寒深手边,这才转身出去。
门刚关上,喻阎渊便忍不住的痛呼出声。
结果刚吱声,傅寒深一个手帕塞了进去,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