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菡每日都给萧郁扎针。
外加她亲自搭配的药方,双管齐下,萧郁恢复如常人,那是早晚的事儿。
只不过,萧郁长久不能正常言语,如今即便能恢复如初,也不可能这么快,而且最要紧的一步,师菡还没告诉他。
萧郁咬着牙,双手紧紧地攥住,骨节泛白,若是他手心里有一只蚂蚁,此刻只怕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厢沉默许久,萧郁似乎下定决心,深深地看了师菡一眼后,在她对面坐下。
他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写下几个字:消息传出,不日,喻阎渊入大雍。
师菡
眉头猛地皱起,她抬眸对上萧郁的视线,“看来,你们把我当诱饵了?”
萧郁摇头,继续写着:“他,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这几个字一出现,师菡周身瞬间笼上一层寒意,她扯了扯嘴角,讥讽的看向萧郁,“所以,你是觉得,没了喻阎渊的南疆,你们大雍又可以一战了?”
萧郁挑眉,不置可否。
随后,他扯起嘴角,看着师菡,继续写道:“给我药,我帮你。”
或许在外人看来,喻阎渊为了师菡,擅离职守,甚至不惜只身入敌国,这份情谊,绝不可能被辜负。
可谁能想到,萧郁说完这番话后,师菡忽的从头上拔出簪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眼神儿阴狠,“我最讨厌被人威胁。”
说着,她将簪子一点点的插入桌子,随后忽的笑了,“萧郁,你可能还不算了解我。”
师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竖插在桌子里的簪子,笑颜如花:“你若真的敢用我当鱼饵诱他入大雍,我就让大雍,十年之内无安宁!”
此话一出,萧郁脸色大变。
似有质疑,还有震惊,更多的,则是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牢房外,忽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殿下,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