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时幕后主子动手的可能性更大些。”
“夫君难道没有觉得闻时的话,就好像是提前设计好的说辞,故意引导我们去怀疑夜承宣。”
“虽然我更怀疑闻时的主子,但不代表我不会怀疑这个假太子。”
听了云珞珈的分析,君青宴眼底涌出了几分赞赏,“珈儿与我的想法一样,所以假太子那边要查,闻时背后的主子也要查。”
他略微沉吟,继续道:“就怕他隐藏着身份,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给云珞珈的头发浇水冲洗,他低头问云珞珈,“珈儿是不是也在怀疑君玄翊没死,而闻时背后的主子就是君玄翊?”
在云珞珈问闻时如意馆是不是也是他主子在京都的落脚地时,君青宴就知道云珞珈是有这个怀疑的。
毕竟如意坊和如意赌坊都是君玄翊的地盘。
若闻背后的主子不是君玄翊,那么君玄翊的地盘为何会成为了那人的?而且如意赌坊的管事的还一派坦然的模样。
“我是有这个怀疑,所以我更加怀疑杀李鸣岚的是他。”
说起君玄翊的时候,云珞珈的眼底再也不会有那种复杂的神色,有的只是清晰冷漠的恨意。
君玄翊,陷她于不义,伤害她身边无数至亲之人。
就算他再可怜,与她又有何干?
可怜不是他作恶的理由。
血债应该血偿,所以君玄翊他该死。
云珞珈困得打了个哈欠,君青宴赶紧把云珞珈抱了出去,扯过浴巾把云珞珈裹起来擦干。
浴巾是云珞珈从空间取出来的,吸水效果特别好。
君青宴给云珞珈擦干身上的水,又用了许久把云珞珈的头发擦的没有了水气,才跟云珞珈一起穿衣服,牵着她回凤仪宫用膳休息。
两人一起用了早膳,正准备去睡觉,小福禄来报,说北疆太子求见君青宴和云珞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