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许拿出手机给严景驰发消息。
【有时间回壹号别墅一趟,把我们的事解决完,在去陪你的白月光。】
发送完,准备离开医院。
“严小姐,我们可以聊聊吗?”许可心不知道什么是转动轮椅出现在严知许身旁,周围没有严景驰身影。
“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严小姐,我只是三年没在景驰身边,想通过你询问这三年严景驰的生活过得好不好,他找不到我,这三年他会不会难过的吃不下饭,睡不好。”
瘦骨嶙峋的许可心话语很是担心严景驰,语气带着炫耀得意。
“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严景驰。”
“他不说,怕我担心。”
严知许不觉得自己跟她有什么好聊的,身份尴尬,转身离开。
身后许可心突然激动大喊大叫,泪如雨下,声音凄惨,“不对,景驰哥哥说他这三年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女人陪着他。”
“你是骗我的,想让我主动离开景驰哥哥对不对!”
严知许被她的话震惊停住了脚步,她什么时候让许可心主动离开严景驰?
“景驰哥哥,是不是我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你和严小姐的生活,如果是这样,我道歉,我认错,不要骂我好不好?我可以离开。”
“离开远远的,不再出现你们的生活里。”
许可心哭泣声悲惨可怜,其余散步的病人纷纷看过来。
严景驰突然出现,站在许可心身后,愤怒指责她,“严知许,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忌妒,明知道许可心精神状态不好,还跑到医院来刺激她。”
忌妒?他用忌妒来形容自己?
“严景驰,是她主动跑过来跟我说这些话,不要没有证据,她随便一哭就来冤枉我。”严知许第一次受到被人冤枉的气。
许可心颤抖着身体,好似害怕般往严景驰身后躲。
“许可心在医院,她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怎么主动找你,让你来医院?”
“我来医院是取体检报告。”
严景驰看着严知许空空如也的手,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
“体检报告看完,刚刚让我扔垃圾桶了。”严知许着急解释,他俩的感情她不想参与,但她不想平白无故被泼上脏水。
“编,继续编,严知许,我从来没发现你还会说谎。”
“严知许,你不要给我耍女人那些手段,你知道我最讨厌的。”
许可心手攀上他的心脏,上下抚摸在帮他顺气,“景驰哥哥,你不要生气,严小姐可能是心直口快,无意说的,可心没事,不要在骂严小姐了。”
许可心懂事般用力止住眼泪,上气不接下去,抽抽搭搭,眼里是强忍的委屈。
严知许只觉得心累,他不相信她,他心底认定的真相,不管她如何证明,他都不会相信她。
不管到医院体检部调查档案,还是查看花坛监控,都能证明她的清白。
可严景驰没有去调查的想法,许可心一哭就认定她是忌妒心强出口伤人的恶毒女人。
严景驰推着轮椅离开花坛,转身时,许可心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得意的看严知许一眼。
周围病人在看热闹,纷纷对她指指点点。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严知许浑身上下如在冰窖中寒冷。
心里涌出丝丝委屈,很快被她压下去。
相处三年,严景驰了解她的为人,这话她会不会说,他心里清楚。
严景驰本就是护短的人,不管对错,肯定护着心里白月光。
但话不是她说的,她不接这盆黑水。
严知许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身姿挺拔往医院大楼返还回去。
白逸城手拿病历本,边记录边从病房里走出来,和严景驰肩并肩在走廊行走,声音平淡无波,“许可心没什么大事,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听说后院花坛的事了,严知许还跑到监控室查视频,真不怪她,是许可心自己突然发疯说的。”白逸城轻笑,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一改往日医生沉闷形象,带些轻松八卦氛围。
严景驰侧目,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开口,“你对她倒是挺上心。”
白逸城伸手扶一下眼镜,又一本正经地说,“又不是我女人,我上心做什么。”
“只是看她委屈的样子,可怜得快破碎了。”
白逸城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严知许找他要权限去监控室调查时,整个人的气场像是一把出鞘要杀人的刀。
他还以为是哪名工作人员得罪了她,结果一看监控是严景驰和许可心。
热闹,不看白不看。
委屈?可怜?破碎?
严景驰冷哼一声。
刚刚在花坛和他咬牙切齿对峙的女人会委屈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