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姬德斌的保证下,项燕自然是立刻毫无意见的重重点头:“只要我们坚持住,那阉狗就一定拿不下襄樊,更拿不下郢城!”
“只要我们夺回庐州,守住淮河一线,然后再守住襄樊一线,那阉狗便休想进入楚地半步!”
“而且,若是北方的北狄国和西方的西戎国,借机对阉狗用兵,逼着阉狗回援幽燕和凉陇。”项燕目光炯炯的说道:“我们甚至有机会从庐州越过淮河北上,夺回失守的颍州宿州和徐州!”
“毕竟朝廷虽然强悍,但不可能三线作战,必须要有所取舍!”项燕紧握拳头的重重挥手:“这便是阉狗的凄惨下场!”
“项燕将军您说的没错,我们只要团结一致,那就一定可以干掉阉狗。”姬德斌同样目光炯炯的说道:“阉狗虽强,但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毕竟我们有着北面北狄国和西面西戎国的策应,阉狗只要短时间内拿不下我们楚地,那就会腹背受敌,只能悲催的狼狈撤兵!”
“为此这一次,我们是绝不能上阉狗的当,让出偌大的襄樊城!”姬德斌神色清冷:“我会让项伯将军盯紧了襄王,若是襄王意图投降阉狗,那就让项伯直接软禁了襄王,接手襄樊城大权!”
“到时候只要对外宣布,说因为阉狗在襄樊城下死伤惨重,若是投降,那阉狗会选择屠城。”
“在这个消息恐吓下,整个襄樊城都会稳如泰山,没有人会再敢谈论投降!”姬德斌笑道:“不仅是士兵,更是襄樊城内的所有老百姓,那都绝不敢谈论投降事宜。”
“毕竟投降的结果,便是死得很惨!”
“便是被阉狗屠城!”
姬德斌笑道:“只要我们如此恐吓一番,整个襄樊城都会同仇敌忾,都会死守不降。”
“若是阉狗觉得徐州这条路不好走,或者因为庐州被我们夺回,所以过不了淮河的,又杀回襄樊城呢?”项燕凝重的看着姬德斌:“这又该如何是好?”
“项燕大将军,阉狗要真敢这么做,那更就是愚蠢的取死之道了!”姬德斌不假思索的回答:“到时候长途跋涉的阉狗大军,一定会士气衰落到极点,然后士兵们也疲惫不堪。”
“而我们借助水军的优势,又是内地作战,可以很快的运兵到襄樊城,支援襄樊城。”姬德斌笑道:“届时守株待兔之下,以逸待劳的我们不仅可以守住襄樊城,甚至有机会野战的击败阉狗,让阉狗率领一群残兵败将,悲催的狼狈逃回长安!”
“好,好计策!”
听到姬德斌这番话,项燕顿时佩服的对姬德斌竖起大拇指:“世子殿下果然聪慧,不愧是我们楚地未来的领头羊!”
“那末将便没什么其它意见了,一切都按照世子殿下您的想法来办了!”项燕目光炯炯的说道:“我们暂时就绝不退缩的,屯兵襄樊城下,盯紧阉狗的部队,让阉狗的计划破产!”
“他想要调虎离山的,趁着我们离开的拿下襄樊,那真是痴心妄想的做梦!”项燕冷笑:“我们绝不上他的当!”
“只要我们不走,那他的计划就会破产,他就绝对拿不下襄樊城!”项燕笑道:“襄樊城就仍旧会固若泰山!”
“这个是肯定的。”姬德斌笑着微微颔首:“至于我父王那边,项燕大将军你完全不用担忧,我这就启程去郢城,亲自当面和他分说。”
“我父王是因为徐州和庐州的相继陷落,所以被李嗣业部吓到了,觉得李嗣业部真有机会攻下郢城。”
“实际上,我父王正是在焦急慌乱中,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徐州和庐州之所以陷落,不是李嗣业部太强,是我们自己犯了错误。”姬德斌目光阴森:“是魏宏那个王八蛋,拱手放弃了徐州!”
“若是魏宏聪明一些,像王鸿范将军一样选择严防死守,那李嗣业顶多也就是拿下徐州城和宿州城,绝对拿不下颍州,更拿不下庐州!”
“现在拿下庐州的李嗣业部,早就死伤惨重了,他拿什么攻打郢城?”姬德斌苦涩说道:“我父王人老了,所以胆子小,稍微一被吓到,便怂了。”
“然后人在慌张中,就容易下达一些乱命。”姬德斌无奈的微微耸肩:“所谓将不因怒兴兵,这就是在提醒人一定要冷静啊!”
“人在慌乱中下的命令,那是非常容易出错的。所以一定要保持绝对的冷静,这才是获胜的秘籍!”
“嗯,我也这么觉得。”项燕微微颌首:“只不过我是当臣子的,所以有些事情,我即使猜到了,但也不好去劝阻,不好往出说。”
“只能遵守命令!”
项燕苦涩说道:“否则就是不忠了!”
“项燕大将军,你的苦衷我当然理解。”姬德斌笑道:“我若是臣子,我也会这么选择。毕竟不忠的臣子,是很容易被上面惩罚的!”
“其实我都有些迷惑,按理说我父王虽然懵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