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彻底完了。”
“摊上大事了啊!”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林逸晨和红娘子,此刻这贼眉鼠眼的男子真是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是字面意思上的屁滚尿流!
“咕咚。”
“要命啊!”
在慌张中,这贼眉鼠眼的男子是连滚带爬的,慌张万分的逃出了林逸晨和红娘子的房间。
“你怎么才回来?”
“俩个人都迷晕了?”
客栈后院,早已在马厩后挖好坑的客栈东家和黑胖厨子,均是一脸不爽的瞪向贼眉鼠眼的男子。
还以为这贼眉鼠眼的男子是故意偷懒,所以在楼上躲时间的,看着他俩卖力气的吭哧吭哧挖坑。
“你还愣着做什么!?”
见到贼眉鼠眼的男子不说话,客栈东家再次狠狠一瞪:“赶紧把人拉下来,埋了啊!”
“这俩死鬼的包袱里有多少银子?”客栈东家目光炯炯:“赶紧拿出来,大家分一分!”
“说话啊!”
见到贼眉鼠眼的男人还是不说话,客栈东家没好气的挥手狠狠一堆。
“噗通。”
这贼眉鼠眼的男人,直接被客栈东家给挥手推倒。
“什么情况?”
看着瘫在地上的贼眉鼠眼的男人,客栈东家很是懵逼。
“东家,完了,我们彻底完了。”
在客栈东家的懵逼注视下,贼眉鼠眼的男人是浑身发颤的,身体在恐惧中宛如筛糠般回答:“东家,他们的来头太大了!”
“到底什么来头!?”客栈东家怒吼:“你个狗东西,把话给我说清楚!”
“东家,你,你看啊!”
贼眉鼠眼的男人在慌张中,直接把林逸晨的腰牌颤抖的递向客栈东家。他的双手在惊恐中,是宛如得了羊羔疯般颤抖剧烈。
“什么东西?”
“腰牌?”
“我操!”
本来没把这事放心上的客栈东家,在接过腰牌的瞬间,是脸色惨白的彻底懵逼傻眼了。
“锦衣卫千户。”
“林德胜!”
看着腰牌上的八个字,客栈东家脸色惨白的宛如死人:“他们俩个,竟然是出公差的锦衣卫缇骑!”
“我们竟然暗算了两个锦衣卫缇骑!”
“这要被锦衣卫查到,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客栈东家直接被吓尿了:“完了,彻底完了。”
“我们黑谁,也不能黑锦衣卫啊!”
客栈东家在慌张中,浑身发颤的看着贼眉鼠眼的男人:“都特马怪你,你害死我了,我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你竟然让我坑害一位锦衣卫千户。”
“这是形同谋逆,是造反啊!”
客栈东家牙齿剧烈打颤着:“这事一旦被查到,谁都保不住我们,我们九族都要跟着遭殃了!”
“东家,我哪知道他们竟然是锦衣卫啊。”贼眉鼠眼的男人瘫坐在屎尿上,虽然裤裆早已湿了的狼狈无比,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东家,他们一开始看的真不像锦衣卫啊。”
“早知道他们是锦衣卫,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招惹他们啊。”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脸凄惨:“我也不想被诛九族啊!”
“现在说这些屁话还有什么用?人都被你迷晕了!”
客栈东家拿着锦衣卫缇骑的腰牌,宛如拿着烫手山芋:“这事该怎么解决?赶紧想个办法啊!”
“你我死也就死了,但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遭殃啊!”
客栈东家嘴角抽搐着:“老子真是被你害死了。”
“啥,啥是锦衣卫?”这黑胖的厨子一脸懵逼,还单纯的挥舞着菜刀:“一刀剁了他们!”
“锦衣卫是皇差,是直接替换皇上办事的!”客栈东家慌张的说道:“要比县尊和府尊都厉害!”
“啊?”
“哐当。”
本来单纯懵逼的黑胖厨子,此刻也是恍然大悟的菜刀掉落,彻底吓傻眼。
“东家,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摸脖子了。”贼眉鼠眼的男人重重一咬牙:“然后就死不承认的,说他们是被关外的胡骑杀了,和我们没关系。”
“这样或许还可以瞒过去。”贼眉鼠眼的男人瞪着双眼:“要不然等他们醒来,知道我们给他们下了蒙汗药,那我们可就死定了。”
“能瞒的过去!?”客栈东家一咬牙的厉声询问。
“不好说。”
贼眉鼠眼的男人苦涩回答:“锦衣卫就是负责查案的,我们即使做的再好,但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而且锦衣卫不需要有百分百的实证,只要觉得是我们干的,就可以抓我们的拷问。”
“我们以前干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