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呢?赶紧收集全城粪便的熬金汁运上来,快!”
“守住,一定要守住!”
沧州的南城墙上,负责守卫这段城墙的李如松,此刻浑身浴血的,手持利刃的督战着。
他身上的血,不是魏州军士兵的血,而是沧州军士兵的血。
因为魏州军士兵不愿意拼命,实际上沧州军士兵即使有城墙的地利,可同样不想拼命。
毕竟魏州军在城下,也是有弓箭手埋伏的!
虽然从下往上的仰射不容易,但是他们在露头砸滚木礌石,倾倒金汁,用长枪和砍刀乱捅乱刺时。
也会一不小心,便被城墙下攻城车后隐藏的,弯弓搭箭对准城墙的魏州军弓箭手,给一箭暴头!
为此,他们当然不想露头挨箭了!
所以为了守住城墙,李如松只能下手狠辣的,一口气劈死了好几个畏战不前的沧州军士兵,逼迫他们继续咬牙守城。
“都特马给我顶住,一定要守住沧州!”
“否则阉狗的军队一旦入城,那你们要死,你们的老婆和女儿会成为阉狗的玩物,你们的财产也会被阉狗都夺走!”
“不想死的,就给我亡命守城!”
“噗嗤!”
一刀捅死一个爬上城墙的魏州军士兵后,李如松更是大声呼吼着:“咱们有城墙的地利,他们想要攻上城墙,需要付出好几倍的代价!”
“我们死一个人,他们就要死个人!”
“所以慌什么?不敢拼命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
“噗嗤!”
一刀捅死一个躲在城墙后,不敢露头作战的沧州守军士兵后,李如松再次大声怒吼:“燕王会派兵救援我们的,只要我们死守几天,那就必胜无疑!”
“跟着我杀,燕王万岁,死守沧州!”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