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却又依然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拱手道:
“殿下的法子天马行空,非常人所能想到,下官钦佩之至。只是现在已经有不少米商运粮过来,米价却并未回落,这……”
萧羽老神在在一笑。“范大人,此乃先帝所教的法子,萧羽也只是执行者。同时在我看来,米价之所以还未出现拐点,是因为临安城里的米价还不够高,米商还不够多。”
“这样吧范大人,你暗中放出话去,就说已经有人以每斗一百八十文,甚至每斗二百文的价格卖米。给这些米商再加一把柴火!”
听到萧羽再次搬出先帝,范安纵然有万般疑虑,却也不得不立刻拱手道:
“是,下官回去之后,立刻照办。只是修整河堤,整修河道,以及帮助百姓重建房屋,依然需要二十万两银子,这……”
萧羽看了范安一眼。“范大人,本王刚到临安时,便已经跟你说得清楚,朝廷现在库银紧张,百日之后还要与北燕打一场生死之战,所以朝廷的银子要用作军费。”
“范大人,大乾现在可谓内忧外患。非常时期,又有本王给大人坐镇,你有什么捞银子的办法,尽管使出来。”
“大人若是帮助朝廷渡过难关,陛下一定会大大嘉奖你的。将来若有什么闪失,本王也会给大人撑腰。”
“所以范大人,你有什么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