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感觉身体被抱住时,奋力挣扎。
“你放开!”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
看着抗拒的南宁,白弋心里掀起了狂潮,他轻抚着她的肌肤,就像是在摸什么爱不释手的藏品。
即便他们不该再见面,可是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他竟然克制不住的在这个风口来了。
他伸手扶住了南宁的后脑勺,唇瓣用力压了下去,像是鱼儿找到了水源,狠狠汲取。
然而下一秒,清楚的巴掌声回荡在休息室。
南宁咬牙扇了白弋一巴掌。
“闹够了吗?白先生,别忘了,是你亲口承认要娶乔妗,现在算什么?你算什么?我算什么?”
白弋擦了擦嘴角,冷笑一声:“你说呢?”
南宁十分认真道:“我们算陌生人,白先生。既然没有客户,那我就先走了。”
她转身去开门,身后传来白弋低敛的声音。
“南宁,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南宁抽身离开。
白弋看着紧紧关上的门,缓缓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点了一支烟。
伴随着飘起的雾,他眯着眼。
挺好的。
……
南宁逃跑似的离开了酒店,走到外面时,陈嘉宝的车刚好停下。
“南宁,你没事吧?怎么看上去魂不守舍的?”
“没事,对了,你送我去一趟工厂吧。我的东西已经快做好了。”
“你说黄翡?神神秘秘的,问你也不说。”
陈嘉宝笑了笑,开车带着她去了工厂。
一路上,南宁拖着脑袋若有所思。
陈嘉宝小声道:“是不是白先生为难你了?”
南宁诧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你每次见过白先生都是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南宁什么都能藏,唯独在白弋这件事上,藏也藏不住。
南宁苦笑道:“以后不会了。”
“其实我觉得很奇怪,要说白先生特别喜欢乔妗,那么为什么乔妗要这么费尽心思的对付我们?一个被爱滋养的人,何必要这样?”
“你要说不爱,白先生却又很偏袒乔妗,他们俩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合作关系。”
陈嘉宝想了半天,对乔妗和白弋之间的关系完全捉摸不透。
南宁垂了垂眸,托着脑袋:“随他吧,反正下周就结婚了,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陈嘉宝叹了一口气,余光中的南宁脸色苍白中透着青色,死气沉沉的。
其实她真的很在乎白弋,只是白弋一次又一次让她心寒。
他们之间若是想要再来,除非重生。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白弋和乔妗都要结婚了。
不一会儿,她们到了工厂。
师傅看到她们立即笑眯眯的招手:“刚好东西做好了,设计的很漂亮。”
“谢谢。”南宁笑了笑。
师傅找人把东西拿过来,陈嘉宝好奇的凑近。
南宁设计时,连她都不让看,也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东西。
打开盒子,一枚黄翡扳指躺在绸缎上。
陈嘉宝好奇的拿起打量,上面雕刻着和玉佩上有些相似的梅花。
“好漂亮,真实生动,师傅,你这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听着夸赞,老师傅端起紫砂壶喝了一口茶,似乎在说当然。
南宁笑着拿起扳指对着阳光看了看,黄翡深得地方甚至有些发红,点缀在梅花的花蕊上,万分生动。
陈嘉宝盯着道:“这么大,一看就是男款,你送给谁的?”
“我就非要送?”
“别骗我了,是不是给白先生的?”陈嘉宝直接道。
“我还没想好。”南宁没有再解释。
“送呗,越是大方,越是无所谓。”陈嘉宝分析。
南宁看了看她:“这么有心得?”
陈嘉宝眨眨眼,两人相视一笑。
南宁摸了摸扳指,放回了盒子里。
……
准备回工作室的路上,还留在宴会现场的双双打了电话过来。
她着急道:“老板,南宁,刚才我看到叶听晚的助理扶着她匆匆离开,我跑上去问了一句。说是突然之间不舒服,只能去医院了。”
“好,好。”
陈嘉宝挂了电话,有些不安的看着南宁。
“叶听晚当时也喝了加料的酒,不会发作了吧?”
“别想了,反正我也要去医院看奶奶,我们干脆一起过去看看。”
南宁也不废话,心里莫名担心起这个说话很有心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