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乔妗立即顺势而下。
“珍妮!这么多人呢,别乱说。”
珍妮假模假样举起手,发誓道:“我要是骗人天打雷劈,我真的看到南宁鬼鬼祟祟往这里跑,否则我来这里干什么?”
乔妗偷偷瞥了一眼白弋,察觉他脸色难看便知道时机来了。
她厉声质问:“珍妮,你看到南宁来这里干什么了?”
珍妮收到乔妗眼神,转身指着水池:“我远远看到她在这里摆弄酒杯,但是等我跑过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众人顺势看向水池,里面静静躺着两个酒杯,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白弋上前,举起两只酒杯对准了灯光。
和南宁一样,他立即察觉到了挂壁现象,指尖蹭了一下,白色粉末便下来了。
一旁的乔妗淡淡的看了看楚太太。
楚太太冲上前夺下两个杯子,惊慌失措道:“这……这是萧少和陈嘉宝喝和解酒的杯子,我亲眼见过。为什么南宁要来看这两只杯子?”
杨雅眼眸微转,上前端详酒杯,用手指蹭了点粉末捻了捻,随即啧啧两声。
“依我看南宁恐怕不是来看杯子的,而是来处理杯子的,谁知道被人看到了,所以才跑了。”
“什么?”乔妗夸张掩唇,“楚小姐的耳环出现在这里,她会不会也看到了什么,然后就……”
闻言,楚太太一把抓住扶着她的人。
“我的小胭!南宁!南宁在哪里?她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乔妗看了看周围适当补充道:“真是奇怪,楚小姐和萧少不见后,南宁和陈嘉宝也不见了。”
众人环顾四周,还真的没看到南宁和陈嘉宝的身影。
这让人不得不联想什么。
杨雅一看就知道好戏开始了,她对着手下严肃道:“还不赶紧给我去找南宁!”
“是!”
手下转身。
这时,白弋扫了一眼门口的冯承。
冯承颔首悄悄离开。
“我好想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有什么事情吗?”
一片诧异中,南宁臂弯上搭着披帛,身影轻盈,宛若女神款款走来。
就连乔妗和楚太太都大为震惊。
南宁怎么主动现身?
乔妗迟疑了三秒,连忙眼神提醒楚太太。
楚太太冲到了南宁面前,用力抓住她:“南宁!你把小胭弄哪儿去了?”
南宁一脸迷茫道:“楚太太,我怎么知道你女儿去哪儿了?”
楚太太不急着反驳,反倒是柔柔弱弱的哀求:“南小姐,求求你把小胭还给我,她身子弱,要是不及时吃药,会死的!”
不等南宁开口,乔妗已经迫不及待的给她定罪了。
“南宁,不管你和陈嘉宝想做什么,都不该拿人命开玩笑。你要是现在坦白,我们不会怪罪你的。”
“是啊,南宁,堂堂楚太太都这么求你了,你还是可怜一下做母亲的心,别一错再错了。”
添油加醋的是杨雅。
她本就痛恨南宁帮白弋拉拢了艾丽娅,现在有机会破坏艾丽娅对南宁的好感。
还巴不得呢。
南宁抬眸,目光扫过众人,迎上了白弋的墨眸。
他蹙着眉,脸色晦暗。
南宁心底苦笑,他永远都不相信她。
她收回目光,平静道:“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刚才不过是弄脏了披帛去洗手间清洗一下而已。”
说着,她从臂弯拿起有些潮湿的披帛。
乔妗冷笑一声,觉得南宁真蠢,居然找这种借口。
她反驳道:“南宁,你就别撒谎了,你做的一切珍妮都看到了,你是来处理给萧少下药的杯子吧?结果被寻找萧少的楚小姐发现,所以你就对楚小姐下手了。”
有理有据,就算是南宁没有人赃并获,可眼下她也难逃一劫。
南宁走进乔妗,笑道:“乔小姐,说话要有证据,单凭珍妮这几句话,我也可以说珍妮在栽赃陷害,或许是她心怀不轨处理酒杯呢?或许是她被楚小姐发现,然后她带走了楚小姐呢?”
“绝对不可能!珍妮和萧少根本不熟悉,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倒是听说陈嘉宝对萧少一只都死缠烂打,但萧少只对楚小姐好,或许是你们在设计什么。”
乔妗绕了一圈将话题再次绕到了南宁和陈嘉宝身上。
南宁轻笑一声:“听说?这么说乔小姐的话全是推测,我们可都知道珍妮是你的助理,你不会想包庇珍妮吧?”
“南宁!你别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珍妮一着急,抢先开口。
此话一处,乔妗顿时瞪了她一眼。
上当了!
南宁看向众人,冷笑道:“原来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