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一定不会。
杨家的宴会不是一般的宴会,要是有人死了还不得查个底朝天?
谁会这么蠢?
而且陈嘉宝的状态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难道是她想错了?
陈嘉宝看南宁不说话,问道:“南宁,单凭一个手链应该不能说明什么吧?况且那是楚胭送的酒,真要有问题,她也在劫难逃呀。难不成她还能对萧少下毒不成?”
话音刚落,南宁一把抓住了陈嘉宝的手臂。
陈嘉宝疼得倒吸一口气:“疼疼疼……又怎么了?”
南宁慌张的看着她:“如果目标根本不是你,而是萧少呢?”
陈嘉宝听了,立即忘记了疼,脸色也白了起来。
不等南宁说话,她转身就跑,还被自己的裙子绊了一下,腰直接撞在了洗手台上,疼得龇牙咧嘴,可一刻都没有停留。
眼看陈嘉宝冲了出去,南宁也快步跟上。
但是两人都没有走远,就被人从后面重击一下,倒了下去。
南宁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走进的两双鞋,一双高跟鞋,一双黑皮鞋。
“分头行动。”
“好。”
这声音……
南宁再次醒来时,自己身在一个小房间。
她揉着头查看周围,立即认出了这是什么地方。
备餐间。
高档一点的酒店,都会在宴会厅边上设置一个备餐间,用来放酒水和茶水,有时候也会放一些菜品。
南宁拉了拉门,尝试几次都拉不开,她撑着台面试着冷静下来。
余光中,发现了水池里的酒杯。
其中一个带着唇印的酒杯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端起酒杯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确定这是陈嘉宝喝过的那一杯。
陈嘉宝今天用的并不是什么大牌口红,而是传统口脂,是庄梅老师托自己的朋友特意为陈嘉宝定制的颜色。
陈嘉宝平时宝贝的不行,重要场合才会用一点,除了颜色特别之外,里面还加了一些金粉。
刚好黏在了杯口上。
南宁盯着杯子,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关在这里。
想着,她又拿起了另一只杯子,也就是萧野喝的那只酒杯。
空荡荡的杯子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是举起来就发现杯壁上挂了一层白色的东西。
她用指腹擦,很确定不是杯子没洗干净,而是倒出液体后形成的挂壁。
所以她的猜测没错,药被下在了萧野的杯子里。
可是为什么?
楚胭喜欢萧野,怎么可能伤害他?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忽略的事情。
可现在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她得出去找陈嘉宝和萧野。
南宁捡起了地上的手包,打开后,没有找到手机,倒是看到了一个用小密封袋装起来的粉末。
陡然间,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光是想想,她背上便是一层冷汗,差点没站稳。
南宁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出去才是最关键的事情。
她以前也在不少酒店打过工,知道一些酒店服务员之间的黑幕。
有些资格老的员工,对客人的习惯摸得很熟悉,尤其是办宴会的客人。
这些人都会提前将礼品或者烟酒送到宴会厅的备餐间锁起来,这样第二天就能快速上桌,避免手忙脚乱。
有些员工私下会换酒偷礼品,对于上百桌的宴会而言,一两瓶酒不对味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少了礼品更加不会追究,毕竟有些受邀客人自己也会多拿两份。
但对于服务员而言,转身就能卖个好价钱。
通常这些人会把配好的钥匙藏在备餐间某个角落,谁的客人谁拿钥匙,用完放回来就行了。
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南宁立即开始回忆那些服务员藏钥匙的地方。
最后在牙签筒里找到了钥匙。
她偷偷打开了门,走出去后为了怕别人发现她离开了,又重新锁上了门。
当她正想着往哪里走的时候,突然不远处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她吓得连忙躲到了餐车下面。
微微掀开盖在餐车上的布,她看清楚了来人。
珍妮!
只见她转了转门确定没开,又敲了敲门,然后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没听到动静,她便拿起了手机发了消息。
当她笑着垂下手臂时,手机屏幕刚好对着南宁。
一行字若隐若现。
「乔小姐,她没醒,等你消息,我就动手,绝对人赃并获。」
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