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定制的!”
“妈……”顾闻景蹙眉,伸手要去拿项链。
严云华却对着窗外扔了出去。
“就算是喂狗,也不可能给她!她不配!”
顾闻景怫然,双眸冷了下来:“妈!别这样。这是我送去拜师宴的东西!”
严云华眼尾坠了坠,质问道:“你是在和我生气?我为了你,为了你爸爸,我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吗?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样对我?”
顾闻景眼神已经不对,周遭的人一步一步靠近,满眼都是想一探究竟。
南宁迅速拉住他:“顾少,算了,别让人看笑话,你先带你母亲离开。”
她不想让顾闻景难做,也不想让别人打扰奶奶休息。
项链她不要了。
到底是她配不上。
顾闻景心疼的看着南宁,心里总是怒火中烧,还是得维持顾家的颜面。
“嗯。”
他点头,扶住了严云华。
不远处的拐角,白弋眸色深沉,划过一道冷厉。
直到看到严云华扔了项链,他嘴角浮起一丝邪佞。
除掉项链,动脑子就行了。
当众羞辱,南宁也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他要的,就会得到。
和他闹没有任何意义。
白弋转身离开。
南宁差距到了异样的目光,抬头看去,却是空荡荡的墙角。
她捏着手一言不发,就等着闹剧过去。
然而,病房中的奶奶还是听到了吵闹声。
她稍稍平静的脸上似乎想到了什么,推开了小护士,冲出了病房。
没想到这次她认出了南宁。
看到南宁嘴角渗血,奶奶想过去一样护住了她。
“你凭什么打宁宁?”
“宁宁?”严云华看着护着南宁的老太婆,心里刚刚平息的怒意又开始翻涌。
为什么总有人护着这群狐狸精!
她丈夫是,儿子是,就连这种病恹恹的老太婆也是。
严云华恶狠狠的盯着老太婆,咬牙切齿道:“是南宁不要脸!被睡了三年!她就是个被男人玩弄的金丝雀!现在居然勾y我儿子!她没有男人是不是会死!大马路上那么多男人,她为什么不干脆脱光去!”
此时的严云华没了所谓豪门夫人的教养,她用最大的恶意去诅咒一个女人。
奶奶听闻,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宁宁这三年都在外面实习!她不可能是金丝雀!”
严云华冷笑:“你问她,看看她敢不敢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