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我和小胭用过午餐看到她急匆匆上楼了,我们刚准备走,你又来,难道你们不是约好的?”萧野问道。
“不是,乔妗在这里出事了。”
放下话,白弋越过萧野疾步往前。
乔妗,南宁,白弋……
这三个名字放在一起,萧野就知道肯定要出事,他拉过楚胭转身跟上了白弋的脚步。
却没有发现身后楚胭偷偷发了消息。
「搞定了。」
……
陈嘉宝循着房号上楼,用力摁了几下门铃。
良久,里面终于传来了跌跌撞撞的声音。
一下子,她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打开门,南宁捂着头毫发无损的站在陈嘉宝面前。
陈嘉宝直接懵了。
随即,她将南宁拉回了房间。
“南宁,你没事吧?”
南宁深吸一口气,才有力气回答:“没事,但是有人把我喷晕了。”
陈嘉宝赶紧将南宁拉到了身后,然后看向了房间。
里面除了她们俩,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难道是劫财?”陈嘉宝说道。
南宁顿时醒了,好在装手镯的盒子还在,手镯也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她迟疑道:“到底为什么要弄晕我?”
陈嘉宝摇摇头。
突然隔壁传来救命声。
两人相视一眼,和打了鸡血一样冲了出去。
没想到隔壁的门是虚掩的,她们一冲进去就蒙了。
朱总和……乔妗!
什么情况?
南宁也顾不得深想,赶紧上前去拉人。
但朱总像是吃了大力丸一样,根本就控制不住,一个劲的往乔妗身上扑。
乔妗裙子的袖子和裙摆都已经撕碎,内衣都漏出来了。
好在陈嘉宝力气大,拉开了一点朱总。
就在她们以为可以控制局面时,咣当一声,身后的房门差点被砸碎了。
愣了一下,朱总也趁机甩开了她们俩,继续扑在乔妗身上乱来。
所以进门的人就看到乔妗被朱总压着,南宁和陈嘉宝在观望。
她们俩又冤又懵。
直到乔妗惨叫连连,才将她们的理智找回。
“救我!白弋!”
白弋上前就踹开了朱总,用被子将衣不蔽体的乔妗裹住。
“没事了。”
“白弋,我好害怕。”乔妗缩进了白弋的怀中。
乔妗一惯强势,即便是面对男人,也十分果断。
但此时她却脆弱无比,身体颤抖着,泣不成声。
南宁想上前,却被白弋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萧野一脚踩在朱总身上,桌上的热水从头淋下,烫得朱总真的像是在杀猪。
“啊!啊!烫死了!”
人也清醒了过来,不似刚才癫狂了。
萧野却一脸冷意,甚至嘴角还能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他蹲下身体,一把揪住了朱总的头发,让朱总不得不仰起头。
“说清楚怎么回事?”
朱总疼的龇牙咧嘴,但看清楚萧野后,迅速愣住。
他僵硬的转首看了看,在看到白弋的时,整个身体都像是失血过多一样青白交加。
“白先生,我,我不知道呀!我明明约的是……”
朱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南宁。
南宁怔愣,竟然不知道怎么辩驳。
因为她的确算是朱总约过来的,可是事情变成这样,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朱总茫然又痛苦的表情,说明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就……奇怪了。
这时,乔妗憎恨的看着朱总和南宁:“是,是你们合起伙来害我!”
“南宁,亏我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歹毒。”
“你为什么骗我过来!”
骗?
南宁惊了片刻,张张嘴刚要询问。
乔妗便扑在白弋怀中哭了起来,抽噎控诉道:“白弋,是南宁约我谈谈,我也不想和她一直这么误会下去,所以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一进门,这个男人就拽着我,然后……”
“是他们俩联合起来对付我!”
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南宁立即反驳:“我不知道,我只是来送货的,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知道朱总为什么会对乔小姐做这些。”
朱总一听不乐意。
乔妗是白弋的未婚妻,谁敢碰?
南宁想撇得干净,没门!
朱总吃痛大喊:“冤枉啊!白先生,萧少,我约得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