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一听顾闻景的来意,脸色变了变,立即上前挡住了顾闻景的靠近。
她打断道:“顾少,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南宁失踪了也不可能出现在我们这里呀。你要不去楼下再找找看,我们现在真的有事,你也知道白弋不喜欢被人打断工作。”
顾闻景眸子冷冷扫过乔妗:“你怎么知道南宁失踪了?我有这么说吗?”
闻言,白弋也看着乔妗。
乔妗浑身一凛,下意识捏紧了文件夹。
但很快,她便换上了无懈可击的笑容。
“顾少,我这不是看你那么急,猜测了一下。说起来能让你着急的人,好像也只有南宁了。白弋,你说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了白弋身边,手也轻轻搭在了他的肩头。
话里话外,分明都是在暗示南宁和顾闻景关系匪浅。
顾闻景声色一沉:“乔妗,你什么意思?”
乔妗立即掩唇,故作歉意道:“顾少,你别生气,我只是在赵小姐婚礼那天,看到你和南宁私下见面,加上你现在这么担心南宁,我还以为你们……抱歉,我不说就是了。”
她看似道歉,实则在添油加醋抹黑南宁和顾闻景的关系。
哪个男人能忍耐自己睡了三年的女人和好兄弟私下来往?
果然。
白弋面无表情起身,冷冷道:“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他转身离开。
乔妗看了看顾闻景,无奈道:“顾少,你要不去别的地方找一下吧,白弋一早上都和我在一起呢。”
尾音上扬,是止不住的得意。
找吧找吧。
就算是找到了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想着,乔妗心情愉悦的加快脚步,伸手去挽白弋的胳膊。
顾闻景俊眉深蹙,抬眸刚好看到乔妗挽住白弋时,白弋肩头不自觉的动了两下。
像是有什么不适感。
作为医生,顾闻景的目光迅速落在了白弋背上。
他快步上前,从背后身后扣住了白弋的肩膀。
“白弋,我没有骗你,南宁出事了,你是早上唯一见过她的人,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弋默不作声转身,脸色阴沉,掸掉了肩头顾闻景的手。
“她告诉你的?她倒是对你知无不言,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所以呢?”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顾闻景指了指白弋肩膀。
白弋迟疑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肩头。
顾闻景冷眼扫过乔妗,解释道:“多谢乔妗刚才挽你那一下,你肩膀的姿态很抗拒,是不是背上不舒服?什么时候开始的?今早?”
白弋动了动胳膊,微微点头。
作为一起长大的人,对于顾闻景的医术,他从不会质疑。
而且,他的确是觉得背上有些不适感。
尤其是刚才乔妗挽他胳膊的时候,他很不舒服。
见状,乔妗心里咯噔了一下。
可她完全不知道顾闻景在说什么。
思考间,顾闻景已经走到了白弋身后,直接掀开他的衬衣。
白弋紧致的背上,莫名出现了一大片的红疹。
“和南宁一样,过敏,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顾闻景说道。
白弋眯眸,冷下调子:“说清楚。”
顾闻景看着白弋,犹豫了一下才隐晦问道:“昨晚……南宁有没有复烧?”
昨晚,南宁。
仔细一想便能明白其中深意。
白弋和南宁昨晚过夜了。
乔妗听了,总觉得顾闻景就是故意的。
当着她这个未婚妻的面,当众询问白弋和别的女人过夜的事情。
这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她立即委屈巴巴的扯了扯白弋的手,希望他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白弋,我……”
乔妗还未说完,白弋忽略她直接走到了顾闻景面前。
“是又怎么样?”
顾闻景继续解释道:“南宁的症状很像……甲醛中毒,如果长期以往既有可能致癌,她身处的环境应该甲醛含量极高,所以她前期的症状特别像是感冒发烧,胸闷头晕,还流鼻血,一旦被忽略,就真的……”
“你说什么!”
白弋的声音尤为清寒。
惊得周围一片死寂。
或许白弋自己都没察觉,这声质问的语气到底有多可怕。
就连乔妗身子都跟着一颤,呆愣的盯着陌生的白弋,一点一点攥紧了拳头。
南宁!
你可一定要出事!
没被那个男人玩死,也要患癌才好!
顾闻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