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什么东西会在后脖子的地方呢?
白弋眸色微深。
“很严重?”
“得看药物用下去的效果。然后再做全面检查。”
“你安排一下。”白弋脱口而出。
顾闻景消毒的手顿了顿,但没有直接问白弋为什么做,而是转口询问起了看心理医生的情况。
“医生那还好吗?”
“嗯。”白弋知道他要问什么,“我没事。”
“别像以前……”
“闻景。”
白弋声色微冷。
顾闻景知道白弋的心病需要时间,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处理好伤口。
顾闻景起身打开了窗户,夜风习习,吹在身上带着凉意和冷静。
他从抽屉抽了一支烟扔给了白弋,然后垂首点燃自己唇上的烟。
温文尔雅的面容,被火光照亮的瞬间,有种莫名的反差与和谐。
不同于顾闻景,白弋动作慵懒透着一股邪气。
微微仰头呼出烟雾,余光轻瞥顾闻景:“怎么又开始抽烟了?”
顾闻景双臂搭在窗台上,身子微微前倾,明明是放松的姿态,脸上却有些疲态。
“事多。”
“顾叔叔的事情?那个女人的资料,我明天发给你。”
白弋不愧是白弋,永远都是未雨绸缪,先人一步。
顾闻景没拒绝,他的确很想知道那个在国外绊住他父亲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两人默默抽烟。
……
病房中。
陈嘉宝替南宁掖了掖被子,看她唇上都干得起皮了,赶紧起身想给她倒杯水。
一转身,才发现这也不是自己家,哪来的水?
陈嘉宝看了看盐水还剩多少,确定还要好一会儿,她便起身出去买水。
前脚走,后脚南宁就醒了。
她盯着天花板缓了缓,刚想松口气,病房门被人推开了。
居然是乔妗。
乔妗手里还拎着一个果篮。
“没事了吧?”
看似关切的询问,但她的眼神却盛满了恶意。
南宁想起身,但没什么力气,只能拉高了枕头垫着脑袋看向乔妗。
“没事。你有什么事情吗?”
乔妗轻笑一声:“我就想问问你,和别人的未婚夫睡,你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