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看着白弋白净修长的手缓缓放松后,眼底一片火热。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顾不得矜持,乔妗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白弋的脖子,甚至挑逗般的吻了吻他的喉结。
乔妗擦了口红,吻在肌肤上有种黏腻感。
或者说……不适感。
除此之外,哪怕乔妗的眼神动作再挑逗,白弋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在乔妗的手继续往下抚摸时,白弋抬手准备推开她。
谁知,办公室的门开了。
珍妮和南宁站在门口。
南宁目色一怔,看着里面两人的模样,想起了陈嘉宝曾经谈笑说的八卦。
乔妗和白弋在办公室做了很多亲密事。
当时南宁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现在亲眼所见。
终究是自己曾经追随了十年的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她心口还是被刺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他喉结上清晰可见的吻痕,好像在告诉她,其实她的三年,真的只是作为玩物。
他转身照样可以和别的女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一切。
偏偏她是最没有资格质问的人。
最后,她选择淡然的别开目光。
她轻声道:“表格……我等下来拿吧。不打扰了。”
随即毫无眷恋的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多看一眼白弋。
原本毫无波澜的白弋,却在看到南宁无所谓离开的背影时,一身逆鳞疯长,戾气傲然。
控制力很好的他,此时眼神中却带着一点疯。
下一秒,乔妗手腕一疼。
“白弋,我的手!快放开我!”
“啊!”
乔妗即便压低了声音,还是无法隐藏她的痛苦。
谁听了都知道,白弋生气了。
白弋将她拎到了自己面前,低冷道:“好玩吗?”
乔妗冒着虚汗,用力摇头:“白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的手真的要断了。
无奈之下,她看向了站在门口傻眼的珍妮。
珍妮这才颤颤巍巍的上前,解释道:“对不起,白先生,是我不好,是我让南宁进来拿下个月的推新表格,可是我不知道你们……”
乔妗吃痛道:“薛曼被辞退后,大家让我代为处理楼里的事情,我只是群消息了一下众人而已,我不知道南宁会这个时候来。况且,她看到了又怎么样?白弋,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们做什么都没关系。”
她咬重未婚妻三个字,一泡眼泪里全是委屈。
白弋松开了乔妗,冰冷道:“乔妗,下不为例。”
多疑如他。
下不为例,不是信任,而是警告。
乔妗的脸煞白一片,被白弋推到了旁边。
她站得很稳,却依旧狼狈的想要钻进地洞里去。
但那又如何?
她迅速整理了一下发丝和衣衫,她还是赢了,南宁该看的都开到了。
白弋怀疑她也没有用,因为没有证据。
这就够了。
因为后面才是重头戏。
整理好,乔妗变回了自信的女强人,站在白弋身边,看着他嫌弃的擦掉了脖子上的口红。
他没有系领带,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慵懒的点了一支烟。
白雾缭绕时,白弋看着的是门口,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乔妗想靠近他,他却转身走到了窗边,椅子隔开了两人的距离。
白弋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掸了掸烟,冷肃道:“继续汇报。”
这一刻,乔妗浑身冰冷。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永远像是一个工作机器。
哪怕上一秒他们差一点擦枪走火,下一秒,他依旧能保持冷静继续工作。
乔妗望着白弋的侧脸,想要从他脸上看到对自己的神色起伏。
她本以为又会像以前一样,看不透白弋。
没想到,白弋的瞳孔微缩,脸上的表情有了起伏。
乔妗欣喜,或许刚才两人的贴近,还是让白弋动容了。
他对她一定是有爱情的。
“白……”
“我先走了。”
白弋开口,将烟头捻在烟灰缸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给乔妗留下冷漠的背影。
乔妗愣在原地。
珍妮小心翼翼上前道:“乔小姐,白先生其实还是在乎你的,他要是对南宁有什么心思,刚才就跟着出去了,怎么会留下陪你呢?”
乔妗听了,心情好了一点。
但瞥向窗外的目光却愣住了。
楼下。
南宁坐在湖边,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