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眼睛,我现在头伴随着晕眩,身体也发软,我觉得可能被你惊吓辱骂后产生了应激反应……”
南宁话都不带停的,说的司机一愣一愣的。
其实即便报警也不过是罚款扣分而已。
但南宁说的症状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检查不完,也没有定性。
后续非常麻烦。
司机也怕了她:“好好,小姐,我怕你了,你要多少钱?”
“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司机认栽。
南宁让开了路。
司机离开后,南宁松了一口气。
对面白弋脸色有些难懂,抬步正要走来,南宁却抬手阻止了。
她盯着白弋,眼底淡的找不出当初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不用过来了,就这样说吧。”
“白先生,你也看到了,我过去的生活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我们家只有女人,如果我不这样,人人都会欺负我们。”
“我的确责怪过我妈的所作所为,但你觉得以我的能力,她会听我的吗?不是你爸,也会是别的男人,她就是离不开男人!”
“她怪我拖累她不能再找个正常男人嫁了,所以我怪不了她什么,我只能和她撇清关系。”
“你们说我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时,有谁真的去了解过我过去的生活吗?”
“我知道我说这些很矫情,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些。”
“我没有伤害你妈妈!就这样放过我好吗?”
说完,南宁转身朝着斑马线另一边走去。
头也不回一下。
南宁的冷淡,让白弋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甚至都记不起南宁说了什么。
他只记得南宁说这番话时,毫无波澜,毫无……感情。
此时此刻,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却是……将南宁重新关起来。
只有关起来,一切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