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错在她不该肖想别的男人。
南宁却闭上了眼,身体像是死鱼一样随意摆弄。
她声音忍耐道:“我说什么呢?反正我说的你都不爱听。”
暧昧的炙热瞬间消散。
白弋倾身冷笑:“现在装清高是不是晚了点?我不是顾闻景,你骗不了我。真要玩你,我在乎你说什么?想什么?”
闻言,南宁身体冰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她睁开眼,回避白弋的目光,盯着苍白的屋顶。
“嗯,随便吧。”
“……”
白弋皱眉。
对待她更凶了一些,想要看到她以前被撞碎前挣扎的样子。
还是那样比较有趣。
可惜,她没反应……
这时,护士听到叫声后过来敲门。
护士站在门外,担忧道:“南小姐,你还好吗?需要我进来吗?”
这里是单人间,住的人不一般。
更何况南宁还是白弋送来的,护士更不敢随意打扰。
闻言,白弋的眼底浮现一层邪气。
他知道南宁脸皮薄。
便凑在她耳畔,低低沉沉道:“回答她。让她听听你到底好不好。”
说着,他加了几分力。
南宁皱着眉,死死咬住唇瓣,根本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调。
可白弋又如何会放过她?
他冷声威胁道:“回答她,我就让你和陈嘉宝明天正常营业,我相信你明白孰轻孰重。”
她的自尊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毕竟他的母亲受过更多的打击和屈辱。
即便是双倍还给南宁都不为过。
南宁清楚白弋的分量,她也没有选择。
她抬眼望着白弋,眼底荒芜,嘴角却是一抹释怀的笑。
早该释怀了。
白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感情。
她的十年只是自己的十年,虚无缥缈的梦而已。
白弋动作一顿。
心里不喜她淡淡的目光。
明明身体相连,却像是隔了很远。
他眯了眯眸,不为所动,在南宁开口时,故意羞辱她一样将她逼向欲望的深渊。
然而……
南宁颤着音调,却抬高了声音道:“我没事!”
她盯着白弋那双深邃的眸子,继续大声:“我没事!”
生怕别人听不清她在做什么一样,她继续张嘴:“我……”
白弋怒了。
一把捂住她的嘴,沉哑道:“闭嘴。”
她顺从了,却又没有顺从。
她的骨子里就是在和他对着干!
他深沉的盯着南宁,第一次将愤怒写在脸上。
内心有什么似乎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