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人想欺负。
白弋也是这么想的,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轻松贴近。
他挑眉,抚过她的腿,戏谑道:“这是不想?”
白弋并不着急,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她,汗珠凝在发间摇摇欲坠。
南宁羞得脸颊快要滴出血。
望着她红通通的脸蛋,他发尖汗珠滴落在她脸颊,她微微拧眉。
白弋眼珠子都烧红了,毫无节制的吻了下去。
一场缠绵在车内上演。
很快车窗漫上一层白雾,只有浅浅的身影晃动着。
白弋的车虽然是豪车,可后座再大也只有那么多位置。
他又高,总归是不舒服的。
最后,他干脆坐直了的身体,将南宁扶正。
南宁眸子瞪大,抗拒的要下来,却被白弋掐住了腰。
白弋沉沉道:“还说我不爱听的话吗?”
南宁不回答,只是继续挣扎:“你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回答我。”
伴随着他低迷的嗓音,大掌已经穿过松垮的裙子抚上的她的背。
她瞬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嘴巴很严,咬着不松口。
白弋不悦,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南宁很疼,但依旧没有回答。
两人对抗中,白弋手机响了。
他伸手捡起了地垫上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乔妗二字。
南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慌乱的想要收拾自己,却被白弋钳住手腕,禁锢在他身上。
他故意般接通电话。
“什么事?”
声音很沉,很克制。
“白弋,你去哪儿了?跨年了,我想你陪着我。”
乔妗在网上是个独立自信的女人,此时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恳求,叫人怜惜不已。
闻言,南宁更是无地自容,她咬着牙不顾白弋的禁锢,挣扎要起来。
但她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
以往哪次和白弋在一起,她不得躺半天。
此时一着急,忘了发软的双腿,刚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
白弋一怔,喉头滚动,闷哼一声,眼中极致危险。
南宁再想动几乎不可能,甚至被迫被伏在白弋胸口。
电话那头,乔妗沉默片刻,略显迟疑道:“你怎么了?”
“没事。”白弋摩挲着南宁的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挂了。”
白弋半哑调子,有些不耐,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凑近南宁:“原来你自己会。”
南宁一脸难堪。
白弋兴致正浓时,余光却撇到了地上从南宁外套口袋掉出来的一幅祖母绿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