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说完,顿了顿,眯眼看向慕沉远身后的江皇后,只见江皇后此时整张脸,真是比锅底还黑。
她心里无奈一叹,怕是江皇后更加恨自己了吧!就冲着慕沉月为自己如此努力,不管不顾,哪怕江皇后要置她于互地,她也要坚持与慕沉月在一起。
因为这个男人值得她为他付出一切!
“七王爷,太子殿下好像对你并未做什么,怎么这顶不念手足之情的帽子,就被无缘无故扣下了。七王爷的用心,臣女真是好奇,到底是为了主持公道,还是为了故意诬陷太子殿下呢?”
慕沉远咬牙,瞪了骆初七一眼,“骆小姐真是牙尖嘴利,可是今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难道我还能冤枉太子和骆小姐不成?”
骆初七微微一笑,一身红裙的她笑起来格外妖娆,“七王爷何必如此激动呢?臣女又并没有说七王他一句不是!”
她抬起无辜的大眼,弱弱的望着众人,就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众人纷纷点头,好像这七王爷的举动是有些过激了。
身后皇上轻咳嗽一声,百官才终于想到,从刚刚事发到现在,皇上好像什么都没说,倒是云妃和七王
爷在说个不停。
骆初七挑眉,冷冷的对上慕沉远的眼睛,不卑不亢,“七王爷,未免太不把皇上和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就算七王爷平日里深得皇上的宠爱,可是七王爷也别持宠生娇,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放在眼里吧?”
江皇后突然眼里一亮,压低声音附和,“老三,骆小姐说的极是,今日之事理由当皇上以及本宫来决断,你好像管的太多了!”
她这话一出口,骆初七眼中就闪过了抹讽刺和鄙夷。
江皇后还真是宫斗中的战斗机,深懂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的深意。江皇后之所以帮她说话,不过是因为江皇后明白,她们的共同敌人是慕沉远。
可惜她还是没点到重点上,骆初七想要表达的是,慕沉远有不臣这心,对皇上无一线恭敬。
被江皇后这么一训,慕沉远暗暗咬牙,可是他也明白他错在哪里。
他大步走到皇上跟前,当众跪下,“父皇,儿臣一时情急,还请父皇恕罪,儿臣知道错了!”
呵呵,骆初七冷笑,一句‘一时情急’就可以把罪名还过吗?
皇上却烦燥道:“行了,这些都是小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玉龙珠碎了!”
他心里明白
,这件事情不管是慕沉月,还是骆初七,甚至江皇后等人的反应都在他的眼里,所以这事情到底如何,他已经有自己的决断了。
而他真的不想骆初七真的死在自己手里,她可是瑶儿唯一的女儿。他不忍心,所以他现在更想要知道玉珠的碎裂,以及南城的疫情,到底与骆初七有没有关系。
他必需要尽快洗脱骆初七的嫌疑,让骆初七可以继续活下去。
虽然瑶儿没有选择自己,可是他知道,瑶儿是他心里唯一的一块圣地,任何人都不能破坏。而瑶儿的女儿,他也要尽可能保住。
现在皇上都开口了,骆初七和慕沉月都不能再争了。
骆初七皱眉,眼里更加担忧,情绪也有些毛燥了。怎么办,她本来还想激怒慕沉远,从他身上找到破绽。毕竟比起江涵来,她对慕沉远更加了解。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而就在骆初七愁眉不展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慕沉月突然走上前,掷地有声道:“父皇说的极是,如今玉龙珠碎了,才是最最重要的。只有查清这一切真相,才能证明初七并非不详之人,还初七一个清白。”
皇上若盯着慕沉月若有所思,他的儿子居然同他一
样喜欢骆初七这丫头。到底是太子比他有福气,能得到骆初七的爱和心。
“那太子有何证据证明骆初七的清白呢?”
慕沉月拱拱手,恭敬道:“回父皇话,刚刚七弟已经说过了,这玉龙珠是被人为割开的。只是不能解释,为何割开之后这玉龙珠还能粘到通天柱上。又为何初七跪到下面,玉龙珠就准确的掉下来。”
众人互相看看,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过来。
不管这玉龙珠是怎么从高处掉落的,可是却是因骆初七跪到下面,才会突然掉落,这也说明骆初七不详。
慕沉远阴沉着一张脸,心里发虚,不会的,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发现的。
慕沉月眯眼对着慕沉远看去,眼神死死的锁定在他身上,“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有人先从通天柱上割下玉龙珠,再以寒冰掌速冻到通天柱上。玉龙珠被人以寒冰真气包住,我们从下面看去,根本不会发现玉龙珠早就与通天神柱分离。而此人再然后算好时辰,知道寒冰之气何时才会融化。因此初七跪到通天柱前,片刻不到,正好寒冰之气化,玉龙珠从通天柱上掉落。借此诬陷初七不详,这人用心之险恶是次要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