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抬头仰望天空,过了好半晌后,才启唇道:“其实我离家出走,也并非是因为司徒家的人待我不好,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我的那个未婚夫。”
“因为他?”
“不错。”清雅点头:“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我记得在我十岁那年,他十三岁,那是我俩第一次见面,但不知是何原因,他竟对我刀剑相向
,当着司徒家和莫家人的面,差点让我脑袋搬家。”
“难道这两家的人都不管管?”裕飞蹙眉。
“管?呵,莫家的人倒是管了,但根本管不住,费了好大的劲才制服了他。至于司徒家的那帮人,他们一直在冷眼旁观。”
“太过分了!”裕飞一拳砸在桌上:“他们根本不拿你的命当回事!”
“习惯了,他们向来如此,还记得我之前在那边说的,那男人对我动用家法一事么?”清雅云淡风轻的问道。
“记得,你说司徒家主隔三差五便用家法打你,还因为那个司徒敏的一句话,在你卧床不起之时,又动用家法打你。”
“对,那个时候我刚被他用家法伺候了一回,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却不管不顾,因为司徒敏的一句谎话,险些将我活活打死!顺便一提,那个时候我才九岁。”
“简直欺人太甚!”裕飞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了了。
“我永远都记得,就在当时,我那个所谓的生母,全程在一旁冷眼旁观。她从来不会替我求情,哪怕明知我是被冤枉的……还有我那位好大哥,亦是如此,这司徒家上上下下将近一百号人,没有一个真正待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