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心里慌乱得像有头乱撞的小鹿。
有些紧张但又有些期待。
在这里?
做那个,是不是有些太那个啥了?
哎呀,不管了。
但由于是少女的第一次,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姐夫”
“我该怎么做?”
曹观棋头上仿佛有一群乌鸦飘过,傻妹子,你倒是帮我把衣服脱了啊。
光舔我一脸口水算怎么回事。
可没等他开口,只觉得喉咙一阵腥味。
糟糕!
自己身中奇毒不能动武,刚才情况危急根本来不及多想,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自保。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沈念君瞬间脸色煞白,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还以为是自己把姐夫弄坏了。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强迫你了。”
说着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滚,手足无措地看着扭着头吐血的曹观棋。
“你”
“你”
曹观棋现在想说话都困难,没想到自己还是没能抗住这毒素的猛烈。
“呜呜呜……”
“姐夫,念君真不强迫你了。”
沈念君越说越伤心,呜呜哭了起来。
妹子,别哭了,你姐夫都快死了。
曹观棋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一把拉住了沈念君的手臂。
“姐夫!”
沈念君清醒了几分,双指按在曹观棋的脉象上,不禁眉头一皱。
中毒了?
姐夫什么时候中毒的?
不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运起内力封住了曹观棋的几个穴位。
整理了自己的衣衫,吹响口哨,一匹白马从黑暗中疾驰而来。
沈念君虽然有时候一根筋,但是眼下曹观棋中毒一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晓。
幸亏她回的是农庄,周围都是曹观棋的眼线。
手下的死士端倪,连忙向上级报告。
曹徽接到消息之后马不停蹄赶回桃源村,询问情况,当得知管清秋已经帮义父稳定了脉象,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想了想,随即吩咐道:“封锁周围一切消息。”
“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夫人。”
“包括陛下。”
手下点点头,立马领命,着手去办。
进了屋子,一股子草药味扑鼻而来。
管清秋正忙着煎药,额头满是汗珠,手中还捧着一卷药典,眼里满是焦急。
曹徽上前行礼低声询问了一句。“管姑娘,我义父身体如何?”
“他身上的”
管清秋又想起之前跟曹观棋有过约定,不能将他身中剧毒的消息告诉他人。
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他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
“这段时间劳累过度,抓几副药煎一下就好了。”
“你来得正好,我这有几幅药材缺少,你亲自去城中抓来。”
为求保险起见,曹徽点了点头,拿上了药单询问清楚。
望着曹徽骑马匆匆而去,管清秋心里松了一口气。
坏了!
送曹兄回来的貌似是他的小姨子。
这件事她也知道了,怎么办!
这要是被曹兄知道了,不会责怪我吧?
要不杀人灭口?
思索片刻,管清秋还是决定跟沈念君说清楚事情的利弊,让她三缄其口。
如果她敢拒绝,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管清秋暗暗想到这里,眼里闪烁出一股狠厉。
曹观棋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他怎么知道是中午呢?
因为暖和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屋子,照得他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
只感觉全身酸痛无比,只能用手撑着靠在了床头。
用手揉了揉眼睛,环视了一周,发现自己身处的场景熟悉无比,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夫”
“姐夫”
寻声看去,沈念君伏案睡得很沉,都在说梦话了。
不得不说,小姨子的容颜还是很能打,看得曹观棋都有些痴了。
忽然,沈念君眉头紧皱起来,可是眼睛却没有睁开。
慢慢地,少女的俏脸上浮现出越来越害怕的神情,她小手紧紧地握着,似乎想以此来保护自己。
“不,不要……”
“姐夫!”
“别……”
“姐夫!”
沈念君突然哭出声音,然后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