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从两人不分胜负开始,他便开始欣赏他,想要把他收入及用。
渐渐地这份心思,已经不单单是想把他收为己用,他更想把他留在身边。
对于这种变化,他未必没有差距到,但是他刻意的放任,直到渐渐地失控了。
原来,他渴望的更多了!
即墨泽阳抬头,凝视着空中明月,心思越来越沉。
原本他是想要抢走即墨家的,可他若是抢走即墨家,岂不是成全了他们?
嫉妒,让他产生的就是不甘心。
他没有那么慈悲。
绝对不会成全他们!
不论是即墨家,还是墨九,他都要。
贪婪的欲望,逐渐把人吞噬。
苏九住的院子,很快就被护卫包围了。
墨无溟在即墨家也是有眼线的,得知傍晚的时候即墨泽阳带回一个少年,顿时眯起眼睛。
深夜。
月色如水。
苏九打开后窗,轻松就从包围圈突围了。
也不看看她前世是干嘛的。
密不透风的地方,照样能把人干掉。
就这么一点人还想把她给看住?
做梦!
在她一间间找人的时候,墨无溟已经找过来了。
“擅闯即墨家,你可知罪?”
熟悉而冷冽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
苏九红唇抿起,抬起头:“本少爷是来找媳妇儿的!”
墨无溟:“……”
这个女人越来越放肆了。
他翩然落地,搂住她的腰,往放房顶上飞去。
苏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唉,媳妇儿的身上,真香啊。”
墨无溟啧了一声,手在她腰间掐了掐:“我太疼你了?”
“我也疼你呀。”苏九昂着头,张嘴咬住他下巴,嗡嗡的问:“够不够疼?”
墨无溟垂下长睫,视线里是对方忽闪忽闪的眼眸,带着坏笑。
憋了半天,才闷闷地回答:“疼。”
苏九这才松开,留下即刻泛白的牙齿印。
还真是舍得咬!
偏偏墨无溟就吃这一套!
他直接把苏九带回了自己的房间里,给她脱鞋子,脱外套,放在床上。
伺候的妥妥当当的。
这才脱自己的。
刚要躺下,旁边的人就黏了过来,趴在他的身上。
像个八爪鱼似的。
太热情了,令墨无溟心生警惕,手推了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做了什么?”
苏九手支下巴,撑着脑袋,一脸的无辜:“我想你了,不可以抱抱你啊?”
墨无溟不为所动,手指杵着她的眉心:“说实话。”
苏九揉了揉鼻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手落在他胸膛,不安分起来。
淡淡的开口:“我爹受了重伤,需要修复丹。”
墨无溟:“苏圣?”
能让她这么喊爹的,不太可能是赫连歌。
苏九点头,闭上眼睛,尽量平静的说:“他受伤很重,就靠丹药吊着一口气。我担心,万一哪天吊不住那口气了……”
墨无溟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咱爹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苏九趴在他怀里,被他这个称呼搞的愣了愣。
她歪着头,掐住他下巴:“谁是爹啊?脸皮这么厚?”
墨无溟挑起眉梢,理所当然的:“我全身都被你摸遍了,你得负责。”
苏九眼梢微微一抽,趴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声:“说的好像你没摸我一样。”
墨无溟:“那我对你负责。”
反正结果都一样。
苏九被他逗笑了,抬起头,就啃了一口。
墨无溟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当即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上了。
一番唇枪舌战。
两人玩的乐此不彼。
最后差点擦枪走火。
墨无溟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愣是压着枪杆,停下了。
他侧身,搂着他,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的:“再等等。”
细吻落在眼角。
苏九奸计没得逞,却没有失望,勾住他的脖子,“我好像能明白那句话了。”
墨无溟俊脸憋得有些泛红,耐心的问:“哪句话?”
苏九附在他耳边,低语:“喜欢是占有,爱是守护。”
墨无溟先是一愣,而后缓缓地笑开,双手收紧了。
就在即墨老家主以为把苏九囚禁起来的时候,又哪里知道人家俩个人搂着一起睡觉的。
翌日。